“不管不管,惠惠還小,媽媽不能關心其他女孩兒。”
母女倆抱在一起,又說了些悄悄話。
在炕上躺下後,徐惠惠小臉通紅捂住眼睛。
這具身體隻比她小四歲而已,今天怎麽就這麽幼稚粘人?
一定是原身太會撒嬌了!
否則她一個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怎麽會做這種跟小女孩吃醋的醜事。
隔壁房間,柳瑩有些不安地對徐正山說道,“她爹,你有沒有覺得,惠惠這些天變化著實太大了?”
徐正山給兩人拉上被子,“孩子是被嚇壞了吧!鬼門關裏走了一趟。”
“都怪那該死的趙修遠,還知青呢?我呸!”柳瑩恨恨道,“你教訓他了沒!”
“他請假回城裏探親了。等他回來,有的是機會!”
柳瑩嘟囔,“便宜他了!”
“這些天我也算看出來了,咱惠惠呀,這是往好的方向轉變。”
“也是,丫頭醒來後也不怎麽怕你,跟你親近了不少。對我呢,倒跟小時候一樣,隻是……”柳瑩也說不上哪裏不對。
“睡吧,別想太多,孩子還在就夠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兩人漸漸睡去。
翌日,柳瑩起了個大早。
她做好早飯以後來到徐惠惠房門外敲門,“惠惠快起,不是說今天去縣城嗎?”
徐惠惠半夢半醒間,用被子捂住腦袋。
衛川小心翼翼下床,穿好衣服以後打開房門。
洗漱後,他拿上熱騰騰的窩窩頭,背著昨天獵到的野雞野兔,向外走去。
“媽,惠惠昨天累到了,你半個小時後再叫她。我們在村口會合。”
柳瑩看著他出了門。
“惠惠她爹,你說小川這麽早要去幹什麽呢?”
徐正山咽下窩頭,“找老劉頭借牛車唄!”
“當真?”柳瑩十分驚喜,“咱女婿還有這本事?”
柳瑩果然在半個小時後,才來到徐惠惠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