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徐惠惠扯著衛川領口,“說,人家兩個在那互訴衷腸,你臉色那麽難看幹什麽?”
剛剛一下子忘了衛川聽到吳娉婷跟徐建業撒嬌的臭臉。
睡前一想起來她就趕緊問出來。
衛川想了半天,大概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吳娉婷某些話,大概對我也說過。”衛川當時還挺高興,但是現在知道她跟誰都那麽說,他就跟吞了蒼蠅一樣。
徐惠惠臉色稍好,她大概明白謝思元臉色鐵青的原因。
“那你還對她抱著心思沒?”
衛川賭咒發誓,“我隻喜歡過你!”
“這時候這麽說,之前是誰要跟她結婚的?”
衛川抱住她,“我那不是想逃離衛家嗎?那時候她剛好湊上來,又表現對我有情有義的樣子,我不就答應了嗎?”
“感情你把她當救命稻草?”
衛川老實點頭。
“那我呢?我當時是什麽?”
衛川低頭不敢看她。
“衛川!”徐惠惠裝作生氣,“你說不說?”
“大概是,女土匪?”衛川聲音越壓越低。
徐惠惠不住地用拳頭砸他,“是是是,人家就是救命稻草,我就是女土匪!”
突然,她感受到某個東西在蘇醒。
“你……”
男人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雙手,埋頭在她耳邊低喃,“坐在我身上還那麽不老實,嗯?”
徐惠惠一口咬在他身上,“呸,流氓!”
“流氓和女土匪絕配!”
說著,她被丟到**……
又是徐惠惠揉著腰早起的一天,她稍後還要去記工員辦公的小房間。
這個時代農村建房子都是趁著農閑,這幾天施肥任務繁重,全村上陣,建房就暫時擱置。
謝思元用工分買了今天的出勤,但也沒休息,而是過來找她。
徐惠惠看他連胡茬都冒出來,心知他還是因為這事備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