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要等秦珂那邊最新的消息,人已經被帶走了。但有人見到,他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金剛杵,錘進了橋墩裏。然後,煞氣才泄了出來。”莊生艱難的道。
元漪皺了皺眉,看向兩人:“你們還能堅持嗎?不然可以去外麵等我。”
“我可以!”樂文西搖頭,表明自己堅決不離開。
莊生也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元漪想說,倒也不必如此如臨大敵。
這些煞氣看著很恐怖,也的確會影響到人,但實際上並不難對付。
但,如果把橋墩裏的凶炁給放出來了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
現在就是起到,他們能敢在凶炁出來之前,把橋墩重新封住,然後再想辦法超度,鎮壓。
見兩人堅持不離開,元漪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三人以品字形,朝橋墩處挺近。
路上,空無一人,隻有那些被煞氣吹倒的封路牌和黃色的警戒線,給人一種身處末世的感覺。
元漪手腕一抖,魄刃出現在她手中,雙眼淩厲的直視煞氣最濃的前方。“還是晚了一步。”
怎麽!
樂文西和莊生心中一凜,突然一股刺骨寒意,直接朝他們席卷而來,掃過他們身體的時候,他們宛若掉入冰窟之中,渾身都被針紮一般。
元漪給樂文西的藥符,還有莊生的護身符,直接在這股煞氣的衝擊下,化為粉齏。
“噗噗!”
兩人不約而同的倒退兩步,張口噴出鮮血。
元漪站在最前麵,卻好似無事一般。
此刻,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去想元漪有多深藏不露,隻能拚命的掏出自己身上的法器,用玄力激活,護佑在自己身上。
片刻間,樂文西身上都貼滿了符,莊生也重新拿出了一個龜殼,還有五帝錢做成的小劍。
樂文西身上散發著微黃的符光,在煞氣風暴中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