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姎姎血紅著眼眶愣是沒發出一絲聲音,蘇珩一把甩開她的下巴,道:“算你還有點骨氣,不過在本王這裏,越是有骨氣的人死得越難看,懂嗎?”
阮姎姎冷笑中帶著幾分嘲諷,那漫不經心的眼神仿佛受傷的並不是她,可惜她嘴角溢出的血絲出賣了她。
蘇珩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抵在阮姎姎的脖子上,冰冷的觸感令阮姎姎膽寒,但她依然梗著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說吧,為什麽要害魏雨繆。”
阮姎姎斜著眼角睨了蘇珩一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若知道我是誰便不會問這麽愚蠢的話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大膽,刀架在脖子上了依然麵不改色心不跳,“你是誰本王並不關心,但你傷害了魏雨繆這筆賬你必須要還。”
蘇珩的匕首一轉,刀鋒落在阮姎姎的手指上,阮姎姎還沒感覺到疼,四個手指已經齊刷刷地掉到了地上,如此血腥殘忍的畫麵阮姎姎隻是驚愕了半秒就恢複了神色。
她用牙咬著衣襟撕下來一塊纏住手指,避免失血過多,那淡定從容的表情當真不愧是青蓮教的人。
“王爺,我可以走了嗎?”阮姎姎
問。
蘇珩收起匕首起身,居高臨下地睥睨著阮姎姎,“這次本王可以饒你不死,切你四根手指算是給魏雨繆道歉了,至於她要不要原諒你,還得她醒來再說,你就安分點別想著逃跑,要是被抓回來就不是四根手指的事情了。”
“本王?瞧著你與那清河君有幾分相似,想必也是個皇子吧?據我所知這魏雨繆與清河君早已定親,這位王爺,您這是拐跑了兄弟媳婦兒吧?”
“咱們大禹國對這種苟且之事,一經發現,怕是會被拉去浸豬籠的吧?”
有些人呢就是屬作死的,本來蘇珩已經打算就這麽算了,阮姎姎卻趁一時口舌之快,硬往蘇珩痛腳上踩,惹了他的不快,受傷的還不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