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說話的魏母突然開口,“兒啊,你…你該不會是…戀童吧?”
“兒啊,那年歲小的姑娘咱們…咱們可不興這樣的啊,父母雖然擔心你的親事,但你也不能……讓人知道了會笑話咱們家的呀!”
魏長澤嚇得冷汗直冒,“母親,您在說什麽呀,兒子怎麽會呢,就算兒子想找,那也得是門當戶對年紀相仿的姑娘,怎麽可能會……在您心目中兒子就是這樣的人嗎?”
魏母這才拍著胸口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我兒啊,你弟弟都到了該議親的年紀了,你若是再不娶,弟弟也會因為你耽誤親事的。”
魏長澤沉默了,他默默打了一碗烏雞湯遞給魏母,這才又自顧自地扒拉碗裏的飯菜,氣氛一度壓抑。
為了緩和氣氛,魏雨繆說要為他們表演一個節目,變魔術,其實都是些雕蟲小技,隻要動作夠快就足以蒙蔽所有人,所以飯桌上很快又恢複了祥和。
晚飯後,青荇來伺候魏雨繆洗漱,卻被清歡冷嘲熱諷,一個殘疾沒有自知之明,根本不配站在二姑娘身邊。
青荇自卑得想落淚,卻又不忍自己小姐看到這樣的一幕,便悄悄回了自己
的房間。
自從她的手指沒了以後,回到府裏便幹起了雜活,她已經很多天沒有跨入過內院了,今日也是,剛到內院門口就被清歡攔下了。
魏雨繆洗漱好躺在金絲楠木**發呆,嘴角發生了太多事,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她早已沒了剛來時的那份心境,那時候雖然對這裏不熟悉,但卻是她與青荇最開心的時光。
魏雨繆翻身爬起來,披了外衣就去了下人房。
以前青荇的房間就在她隔壁的偏房,如今是清歡住著,也不知道青荇搬到哪裏去了。
夜深人靜,卻見下人房的牆角處有團黑影,魏雨繆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待走得近了才發現對方隻著一件中衣,趴在膝蓋上抽噎著,看上去難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