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是緊張過頭了,魏雨繆突然開始打嗝,她猛地一把捂住嘴,卻被兩個山匪聽見,他們互看了一眼後躡手躡腳地朝草叢走來。
蘇珩手裏抓了一把泥沙,就等著他們靠近。
突然草叢裏竄出一隻兔子,兩山匪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立馬放鬆了警惕。
“肖哥,你看看你,真是草木皆兵。”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
兩山匪說著話一路走遠,蘇珩這才扔了泥沙拉著魏雨繆出了草叢,忍了半天,魏雨繆終於能放心大膽的打隔兒了。
“繆繆這是怎麽了?”蘇珩問。
魏雨繆擺手,“沒事兒,就是有些緊張了。”
“嗯,那咱們走吧,小心一點!”
兩人又輕手輕腳地往山上走,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頭頂突然盤旋著一隻白色的大雕,那嘶鳴聲震得頭頂的樹葉都在顫動。
“白羽雕?”
魏雨繆一開口,白羽雕一個俯衝,兩個爪子抓住魏雨繆的肩膀,一下就將她提了起來,嚇得魏雨繆趕緊閉上眼睛。
“白羽,你幹嘛,放我下去,我恐高!”魏雨繆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白羽雕突然鬆開爪子,這麽高掉下去,死相一定很難看。
白羽雕從喉嚨裏發出一道輕
蔑的冷哼,“小丫頭,老雕我可是特意過來救你的,你可知那土匪窩裏都有什麽在等著你嗎?那是一個陷阱!”
魏雨繆歎氣,“陷阱又如何,為了救我母親,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去的。”
雖然她並非魏母所生,但她占了原身的身體就應該履行原身的責任,更何況魏母待她是極好極好的,哪怕她們沒有血緣關係,她也是必須要救魏母於危難的。
“小丫頭,放心吧,你母親她沒事兒,就連那些貨物也沒事,損毀的也不過是極少的一部分而已,他們的目標其實是你,你明白嗎?”
魏雨繆蹙緊了眉頭,“是何一冉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