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繆領著霜華下了台,留下酥荷一人獨自尷尬。
嶽慶豐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他忙將早準備好的禮物送下二樓,戰無雙瞧著嶽慶豐那日漸肥碩的背影,心裏湧起一股惡心來,要不是她戰家落敗,她何至於跟著這麽個玩意兒,這一切都是魏雨繆那個賤人害的!
嶽慶豐胖得眼都眯成了一條縫,加上他一臉的笑,那眼睛就得扒拉開肉才能瞧見縫了。
“酥荷姑娘,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希望姑娘能夠喜歡。”
酥荷瞧了眼嶽慶豐遞來的盒子,裏麵裝的是一隻碧色的手鐲,雖然比魏雨繆給霜華的皇冠差了很多,但寥勝於無嘛,總歸她的麵子也算是保住了。
“多謝嶽公子,奴家很喜歡。”
酥荷的聲音又軟又甜,聽得嶽慶豐骨頭都要酥掉了,他一把抓住酥荷的手,作勢就要將她往懷裏摟。
酥荷往二樓的方向打了一眼,見戰無雙正一臉怒意地看著她,酥荷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作勢假意推開嶽慶豐,“嶽公子,奴家雖然是這醉仙樓的姑娘,但是賣藝不賣身,公子還是……”
嶽慶豐也不惱,還當真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早聽說過這
清河君是酥荷姑娘的裙下臣,若能睡了清河君的女人,對於他來說比在商場上打了勝仗更讓人歡喜。
“酥荷姑娘,要不咱們去樓上聊聊?”嶽慶豐試探性地問。
其實酥荷早在多日前就盯上了嶽慶豐正妻的位置,既然她得不到清河君的心,那她就必須得到她想要的榮華富貴,隻是那嶽慶豐的小妾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或許她真的會是她成為正房娘子路上的絆腳石。
既然嶽慶豐主動朝她遞來橄欖枝,那她便會牢牢抓住的,“嶽公子,聽說不久前府裏的嫡娘子去世了,公子也是深情,多日閉門不出為嫡娘子守靈,若不是今日醉仙樓選花魁娘子,想必嶽公子還沉浸在悲痛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