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繆勾起唇角,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緊接著那黑檀木的簪子紮在了戰無征的發冠上,嚇得戰無征本能的一哆嗦,身體卻沒能如願的動一下。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這樣對他,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戰無征心裏有多惱,魏雨繆心裏就有多爽,她繞著戰無征走了一圈,然後蹲在他麵前,觀察良久……
然後伸出兩個手指頭,對準戰無征的鼻孔,狠狠插入再用力往後拉……
這是何等的恥辱?
想他堂堂戰王,戰場上所向披靡,此刻卻被一個小女子戲耍,傳出去以後還有誰能信服他?
戰無征氣得眼都紅了……
“戰無征,沒想到吧?你綁我來也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已,我勸你以後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以我這性子,你不死也會掉層皮的。”
魏雨繆說完又起身翻箱倒櫃找了把剪刀,戰無征以為她要殺他,卻沒想到她竟開始剪他的頭發。
士可殺不可辱,斷發之仇不共戴天!
戰無征的眼裏殺意漸濃,魏姎姎忙找了根白綾將他綁了,“戰無征,你綁我一次,我也綁你一次,咱倆也算扯平了,我走了!”
魏雨繆
扔掉剪刀,手指在戰無征的衣服上擦了擦,有些嫌棄地砸了下嘴巴,“以前我一天至少得殺十來個人助興,正好今天殺夠了,就饒你一命吧!”
魏雨繆見戰無征憋屈,心裏冷笑,這才到哪裏啊,她在鬥獸場上經曆的一切都會讓他嚐一遍的,接下來該是她出招的時候了。
剛出房間青荇就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衝了過來,她眼底是隱忍的淚意,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小姐,是你回來了嗎?”
魏雨繆看了看自己,果然變化那麽大嗎,連青荇都不能確定是不是她了。
回頭看了眼屋裏的情況,湊近青荇的耳朵問:“我變化很大嗎?是不是都認不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