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說的理直氣壯,但吳三省皺著眉,一臉的不讚成。
"你跟在我身後。"
說著打頭陣直接鑽了下去。
真是奇怪,以前齊晉…也是這樣的嗎?不對!之前她是能躲懶,就躲懶的,這次…怎麽這麽積極?會不會…
吳三省想到了什麽,動作不由的停頓,隨即又迅速恢複。
二人一前一後的隨著海猴子挖的洞爬著,可爬著爬著,前麵的吳三省突然停住,連呼吸都放緩了許多,我有些好奇,探頭想看看,吳三省也配合著側了一下身,隻見這裏好幾隻海猴子,估計這都是讓我給炸懵了,暫時的昏睡著。
我不自覺的緊張起來,他們現在明顯處於劣勢,在這裏打鬥肯定是不行的,但退出也是不行的,回去也很可能被海猴子惦記上,從而返回墓室報複。隻能另辟蹊徑。
我看向吳三省,吳三省默默的翻出背包裏的洛陽鏟,小心翼翼的選定了一個地方,就開始挖了起來。
作為土夫子,這看家本領,可不是隻是說說的。
隻見吳三省,沒多大一會兒功夫,就挖了能夠容納兩個人的洞,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便鑽進進去。
我急忙跟上,他在前麵挖,我就在後麵將土給堵在洞口,防止被那些東西盯上,當然了,不可能堵死,畢竟還得保證空氣流通不是。
不知挖了多久,隻聽見吳三省的鏟子當啷一聲,插到了什麽硬物上,吳三省將土扒開,敲了敲。
"靠!怎麽挖到棺材板底下了!"
我頓時有些無語,吳三省也尷尬,隻能調轉方向,又繼續開工。
說實話,在這種地方待久了,人真的有些抑鬱了,直不起腰,伸不開腿,還要遭受著膝蓋和地麵來回的摩擦摧殘。
我這個幫手還是挺稱職的,至少我又新多了一項技能,運土工,絕對又快,又看不出痕跡。
當吳三省最後一鏟子一挖開,看見了外麵的空間,我真想抱頭痛哭,終於重見天日了!
然而高興了沒有兩分鍾,我的臉就拉下來了。
"這就是你…找的路?"
吳三省臉不紅氣不喘的道
"水路…也是路!"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計較,算了,等出去,我一定剛剛學學周易八卦,以前是真的不喜歡學,如今…不學不行了…
我歎了口氣
"走吧!既然是路,就得下去探探了。"
吳三省也有些無奈,可是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二人一前一後的下下了水,一下去,海水冰冷刺骨,凍的我一激靈,硬著頭皮,一咬牙,深吸一口氣,直接鑽了進入。
一下水我就有點後悔了,這一看,得!指望不上他了,隻能硬著頭皮盡量回想著之前學到過的東西。
或許是我心態好,還是運氣好,遠遠的竟然看見了一團烏漆嘛黑的東西,好像被困在水底。
我好奇的遊了過去,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把我自己送走了,那居然是一隻禁婆!不過…這個禁婆有點慘,腿腳明顯是被掰斷了,黑洞洞的眼眶,嘴還被縫死了。
看著她的樣貌,生前應該是個大美人。
可看她的遭遇,我很懷疑,怕不是因為被人嫉妒,所以遭受情殺了吧…
吳三省看著我越靠越近,忍不住出手拽了我一下,我一回神,嚇了自己一跳,我居然眼瞅著要跟禁婆小姐姐麵對麵kiss!我急忙後退,拍了拍心口,指了指前麵,吳三省點了點頭,率先遊了過去,我剛要離開,突然腳腕下一緊,猛的轉頭。
我好像看見,那隻禁婆似乎像是在哀求我,帶她離開…
我猛的搖頭,感覺自己一定是魔怔了,直接低頭努力掰開她的手,可那隻禁婆不知道怎麽回事,不僅不撒手,還拚命把我像她懷裏拽,嚇得我手腳不自覺的慌亂,想要推開可人類的力量是有限的,氣一下子沒憋住,直接吐就一口,海水瞬間鑽入口中。
糟糕!今天怕不是我的死期!別人穿越死的各種偉大,但我這裏,被嗆死的!我對不起各位穿越者,我給穿越大軍抹黑了!
唇見一陣冰涼,隻看見禁婆黑洞洞沒有雙眼的眼眶,我直接哭了,我被禁婆小姐姐,強吻了!!
似乎有什麽東西,順著我喉嚨滑進了胃裏,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冰冷刺骨的寒冷,好像寒冬臘月的冰水,隨即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次醒來,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烏漆嘛黑的,我摸著黑,摸到了一個圓筒,一按,居然是一隻手電,不由的鬆了口氣,突然想到之前的禁婆,忍不住的幹嘔了起來。
吐了一會兒,我又看了看自己,衣服濕漉漉的,包裏的東西沒有少,隻是吳三省不見了。
我站起身,看向了周圍,這裏是一間墓室,正中間是一個原型的…大澡盆?大澡的正中間是一口棺材,旁邊還有一個泉眼,我想,這大概就是她和吳三省進來的入口了。
此時我卻不由的有些心安,至少這裏比那又窄又小的盜洞好很多。
我緩緩的靠近大澡盆,往下一看,居然還有樓梯!看樣子,吳三省已經下去了。
我二話不說直接抬腳就走了下去。
腳下有水,水下有不少的排水口,稍不注意就會崴腳,我一路走的磕磕絆絆,好不容易抵達,就看到了陳文錦她們。
"妗妗!"
第一個發現我的是齊羽。我笑了笑
"哥。"
聽見我的聲音,不少人回過頭來,張起靈看著我眉頭一皺,霍玲直接翻白眼,陳文錦麵上高興,但笑容卻不達眼底。
齊羽直接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我,上下打量著,隨即皺著眉。
"你衣服怎麽濕了?"
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說來話長。"
齊羽也沒再問,而是直接打開了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套衣服。
"走!哥先帶你把衣服管了!女孩子要是著涼了可不好。"
我點了點頭,接過衣服,跟著齊羽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