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好了!你可不知道,那些雇主都不是人!總是壓榨我!我可慘了!"
我聽著黑眼鏡的話,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勾了勾。
"居然還有人壓榨你?你沒打的他哭爹喊娘?"
"我是那麽暴力的人嗎?"
"不,你不是,因為…你就是!"
黑眼鏡嘴角一抽(自己的形象已經這樣了嗎?)
"妗妗~我不是這樣的~"
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你好好說話!認真開車!"
黑眼鏡一臉驚恐的看向我。
"妗妗…原來你喜歡我開車啊~"
我疑惑的側頭看向黑眼鏡,隻見他嘴角勾起一副痞笑,眉毛還挑了挑,我嘴角抽了抽,一把將他的腦袋推正。
"我讓你看路,開車!把你腦子裏的廢料給我刪掉!"
黑眼鏡直接哈哈大笑起來,我直接轉頭連理都不理他。
一到地方,卻沒有想到被別人捷足先登,黑眼鏡挑了挑眉。
"是他。"
"你認識?"
"他是解連環名義上的兒子,解雨臣。"
"哦~是二爺最後收的那個徒弟,我記得他有個藝名來著…"
"叫解語花。"
"解語花啊~還真是好名字。"
我心想:不知道,這二月紅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所以才叫解語花這個名字,至於是誰的解語花,那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怎麽辦?"
我轉頭看向黑眼鏡,其實硬鋼不是不行,就是有點…以大欺小,這就有點不大好。
黑眼鏡拍了拍胸膛。
"看我的!"
我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你…行嗎?"
"你男人我怎麽可能不行!"
我瞪著眼睛,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黑眼鏡早就在我出手之前溜之大吉。
"死瞎子,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