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齊晉

第82章 成功逃出

字體:16+-

"看樣子,這是焦老板他們留下的。"

吳邪道。我點了點頭,白昊天突然指著一處的岩石。

"你們看!那裏是不是也是個記號?"

眾人齊刷刷的看了過去,我抬手一摸,又聞了聞。

"口紅。"

吳邪眼睛一眯。

"應該是那個三葉給江子算留下的。"

我挑了挑眉,三葉,我直遠遠的見過一次,那女人長的跟阿寧一模一樣,對江子算起了心思,可江子算對於一個跟自己姐姐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下不去手,所以二人就一直出於一種曖昧不清的關係。

就在眾人還在尋找雷城入口的時候,從外麵直接扔扔進來一個東西。

嘶嘶的漏氣聲,夾雜著不明的煙霧。

"快!散開!是毒氣!"

一瞬間所有人都找到了掩體,外麵的通道裏一道歇斯底裏的喊聲。

"吳邪!你給我出來!我們今天做個了斷!!"

我眉頭不由的緊皺,看樣子這小子有點東西,幻境都沒有困住他,不過…按理來說他既然已經看到了事實真相,又為什麽死追著吳邪不放呢?難道是…追習慣了?

剛想到這裏,就聽見江子算哀求道。

"你給我出來!算我,求求你了…"

我眉頭一皺,這小子怕是心裏也有病。

我果斷直接站了出來,看著江子算。

"既然已經知道真相,為什麽還是這麽執著?"

"就算我姐不是吳邪直接害死的,那也是他間接害死的!他該死!!"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已經沒救了,病入膏肓。"

江子算才沒有搭理我,隻直勾勾的盯著我問道。

"吳邪在哪兒?"

此刻他懷裏抱著毒氣彈,一臉的病態癡迷。

"你何必如此著急,反正他也活不久了,你等著就行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

"他肺癌晚期,醫生說他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如今嘛~沒幾天了。"

躲在暗處的白昊天眼淚汪汪的看著吳邪,吳邪表麵上一臉淡然,其實他的手都在努力攥著,心有不甘,就是他如今的寫照。

"哈哈哈哈!他活該!這是老天爺在懲罰他!!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我眯著眼,看著地上的毒氣彈,直接掏出一個手雷,江子算震驚的看著我。

"你要幹嘛?"

"你不是很恨吳邪嗎?我幫你啊!大家一起同歸於盡!"

我直接拉開手雷的保險,隨手一扔,江子算驚呆了。

"瘋子,瘋子!"

說著下意識的扔下毒氣彈直接撲倒在岩石後麵。

我果斷轉身,朝著其他人招了招手,直接離開了這裏。

嘭——

手雷直接爆炸,原本焦老板設置用來對付吳邪的毒氣機關,一瞬間開啟,十幾瓶的毒氣彈齊刷刷的冒著毒氣,而身處毒氣彈之中的江子算,就沒有那麽幸運了。

我帶著他們迅速逃離,可身後毒氣蔓延的速度一點也不弱,我突然停住了腳步,眾人一臉疑惑的看向我。

"入口不能走了。你們忘記了之前的爆炸聲了嗎?"

吳邪一愣。

"你的意思是…焦老板進來的時候,把入口炸塌了!"

我點了點頭。

"能夠給吳二白沉痛一擊的,如今隻有他親人的命。焦老板還真是夠狠。"

"可是再不走,毒氣就要上來了!"

李加樂有些焦急,我想了想。

"或許…可以走水路試試。"

"水?"

賈咳子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我繼續道。

"這裏的水路四通八達,總有一條是通向外麵的。"

吳邪忽然想到了一個地方。

"我知道那裏有水潭。"

說著便帶著眾人趕緊過去,一道地道我眉頭緊皺,轉頭看向白昊天。

"你水性好,下去探路,如果

"我明白了!"

白昊天轉頭換上潛水裝備,我看向霍道夫。

"你看著他,你們倆跟我去入口看看。"

霍道夫扶著吳邪坐到一旁,我帶著賈咳子和李加樂來到了洞口處,李加樂大聲的呼喊,試圖讓上麵的人聽見,賈咳子直接製止了他。

"別喊了,前麵正忙著挖洞,聽不見的。"

我左右看了看,想要傳遞聲音出去,確實是不大容易,看樣子隻能寄希望於白昊天了,如果再過一會兒,那邊沒動靜,到時候就別怪我心狠了。

我掐著時間,直到賈咳子道。

"上麵的聲音好像停了。"

緊接著就是吳邪的喊聲。

"你們快讓開!胖子要炸洞了。"

我一聽挑了挑眉,這麽粗暴的方式,還真是他的性格。

所有人都隱藏了起來。

嘭——

隨著爆破聲響起,原本坍塌的不遠處,又多了一個新的洞口,霍道夫扶著吳邪,賈咳子和李加樂也及時幫忙,眾人接二連三的走了出去,王胖子在上麵接應,吳二白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趕緊把洞口封死!別讓毒氣蔓延!"

一通手忙腳亂,吳邪昏過去了,因為藥效時間過了。

自從吳邪經曆過上次的水泥灰事件,霍道夫為他配置的新藥,隻是這個藥的藥效隻有兩個小時。

眾人急匆匆的率先安置吳邪,霍道夫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對吳邪一通搶救。

可是…吳邪始終昏迷不醒,一旁的王胖子直接急了。

"為什麽吳邪還不醒?"

"他的身體,你不了解嗎?本來就不好,又加上毒氣,藥效失效…接下來…隻能加大劑量,醒來的話…他還有一個星期,要是醒不過來……"

霍道夫的話,所有人心裏都明白,見沒人反對,霍道夫也就直接注射了,畢竟…真的已經毫無辦法了。

吳二白看著躺在**的吳邪,眼眶微紅,站起身走了出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感覺…他好像一下子就老了…

我看了看屋子裏的人,也站起身跟上了吳二白。

此時的吳二白背對著我,摘掉了眼鏡,抹了一把臉。

"不會是哭了吧。"

吳二白手一頓,淡定的將眼鏡戴上。

"風太大而已。"

我嘴角微微上揚。

"我記得…狗五爺去世的時候,你可是一滴眼淚都沒掉過的。"

"歲數大了,最是見不得這些小輩這樣的…"

說到這兒他突然笑了笑,轉頭看向我。

"故意套我話。"

"是你說沒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