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又繼續往下說,隻是聲音不如之前那般冷沉。
“而且就算不說沈斯澤的童年,他犯下的這兩起案子也很詭異,那個死去的孩子跟沈斯澤沒有任何關係,還有陳緣兒也是,她遇害的那天跟沈斯澤是第一次見麵,所以我想不明白沈斯澤為什麽要殺了兩個跟他毫不相幹的人?”
“會不會是那種愉悅犯?”
洛鄞想起之前網上看到的,“就是那種沒有目的地犯罪,隻是為了引起恐慌,然後樂在其中的變態心理。”
許佳羽看向他,終於不再是看傻子的眼神:“有這種可能性。”
“不......”
付恩柒搖搖頭,“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凶手兩次殺人都用了同一種樣式的刀,並且還具有追求完美的強迫症,所以我覺得他在尋找目標的時候,一定有某種我們不知道的規律。”
“要是付隊在就好了。”
李瑞再次把杯子拿到嘴邊,才發現裏麵的水已經喝完了,頓時泄氣地垂下手,“感覺沒有他,我們推理的速度都沒法跟上來。”
“付良澄那家夥......”
說到這個,許佳羽心中就有股莫名的怒氣,“不知道他在背著我們做些什麽,神神秘秘地跑去醫院,離崗的理由都不說明一下。”
付恩柒也很無奈:“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最近為什麽老是會跟醫院那邊有聯係。”
“會不會是付隊的朋友生病了?”
洛鄞往最簡單的方向去想,“說不定是付隊遇到了什麽困難,但是又不能影響工作,就沒有告訴我們。”
“不可能。”
付恩柒更加堅定地搖頭,“他的朋友我怎麽會不認識。”
“那如果不是朋友呢?”
洛鄞繼續推測,“說不定是我們都見過的人,隻是我們沒有在意。”
付恩柒感覺他越說越偏,剛想走過去敲他腦袋,腳步卻沒由來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