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群人咬牙切齒地走了。
蕭鈺蓮優雅的張開雙臂,靠在沙發上:“屋裏已經沒有蒼蠅了,現在可以說說你們是誰了嗎?”
潯薔不答反問:“秦時淵不還有個兒子嗎?繼承公司為何要找秦晟哲?”
“前些天的新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淮舒高中一學生中毒身亡。”
蕭鈺蓮低頭整了整旗袍,語氣散漫,“他叫秦璟,就是秦時淵的另一個兒子,說的更具體點應該是私生子,現在他死了,雖然警方還沒有查出是誰毒死他的,但是秦時淵大受打擊,他的第二任夫人也因為自己孩子不明不白的死了,整天跟他鬧呢,如果我預感沒錯,過一陣子這倆人就要離婚了。”
杜諾修眸光微沉,出聲道:“蕭女士,如果他們又來找你麻煩,您可以找我們幫忙。”
蕭鈺蓮把目光從潯薔身上移開,看向他,神情帶著幾分玩味:“你們還沒跟我說你們是誰呢,秦時淵最近過得雖然不好,但還沒倒台呢,你們敢幫我跟他作對,是哪個大家族的人嗎?”
潯薔揉了揉眉心,本想開口解釋,又覺得麻煩,直接走到她麵前,把組織的證件拿給她看。
這年頭不管是哪個家族的,再怎麽有權有勢,也不能在法律之下一手遮天。
“RE的人?”
蕭鈺蓮接過證件,微微皺眉,“你們怎麽會找上我?是我兒子遇到什麽事情了嗎?”
“不,是我們找你兒子有點事,但是他不知為何,他一見到我們就想跑,現在我們不找到他。”
杜諾修走到潯薔身邊,解釋道,“所以我們隻能來找您了,也許您對秦晟哲的事情會有點了解。”
蕭鈺蓮把證件還給潯薔,低頭沉默了一會,紅唇輕啟:“你們想知道什麽?”
潯薔直接問道:“秦晟哲曾經是否受人之托,幫忙撫養一個孩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