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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閉著眼睛,不知道摸她手腕的是個醫生,隻以為誰順手扶了她一把。
可沒過多久,她的手腕就被一隻手重重地拍開,手主人的心情可以說是極端惱怒。
那醫生還是個慎重的,他怕自己診錯脈,還看了眼柳茹大腿根流下的血跡。
這不看不得了,一看……臉更黑了。
學醫之人眼神犀利,不用掀開柳茹的裙子,就知道那血不是正常人體流出的血,而是畜生的血。
「等等,停一下。」
中年男醫生抬手,讓抬著擔架的人停下來,此刻已經出了宴會廳,就在走廊外,沒有多少人跟出來。
除了傅羽川。
「怎麽了?」傅羽川問了一句,醫生眼神有些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話,而是看向擔架上的柳茹。
「姑娘,你是自己起來,還是我們帶你去一趟醫院,幫你做一堆沒必要的檢查?」
醫生也是個隱形的富二代,隻是因為興趣和家族原因,選擇了從醫,像這種小女人為搏上位的肮臢手段,他沒少見。
他性子有些直,自然對眼前人浪費醫療資源的手段感到不快。
聽到那慍怒的聲音,抬著擔架的男護士和實習醫生也反應過來,臉色不是很好地放下了擔架,柳茹頓時有些騎虎難下。
但她實在也裝不下去,就睜開了一條眼縫看四周,發現已經出了宴會廳,立馬裝作剛醒的樣子,撐著頭麵露迷茫地起身。
「我這是怎麽了?」
她看向默不作聲的傅羽川,再去瞧那臉色不好的醫生,剛想開口,就瞳孔猛然緊縮。
蘇荷正帶著幾個人朝這邊走過來,四目相對,她想躺回去已經晚了。
沒想到還能有意外之喜的蘇荷腳步加快,那高跟鞋如踩在柳茹的心髒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坑血印。
柳茹呼吸有些短促起來,她這下是真的覺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