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蘇荷沒想到,這狗崽子還咬人,她一把推開他,就看見少年原本緊閉的雙眼,此刻已經睜開。
正羞憤,不敢置信地盯著她。
眸中水霧彌漫,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好像受了多大委屈跟欺負似的,嘴角還抿著一滴血跡。
慌亂之下,他也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你,你...你怎麽能...”
見他眼淚洶湧而出,止都止不住,仿佛清白已失,就要去懸梁自盡的悲憤羞恥表情,蘇荷淡定從容地用指腹抹了唇上的血跡。
殷紅的血跡像胭脂塗抹於唇上,讓她本就白皙得不似常人的臉,多了幾分妖魅詭譎的氣息。
青梧看得莫名心跳急促緊張起來。
片刻後,反應過來倆人的距離太近,立馬縮著身子挪退到床邊角落。
燭火搖曳的光亮無法照進那塊地方,青梧就那樣抱著雙膝,警惕地蹲坐在那裏。
就像被猛虎逼入絕境的小兔,戰戰兢兢的樣子反倒讓蘇荷沒那麽惱火了。
她欣賞著他的無措緊張,還惡劣地起身往那邊逼近幾步。
“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話雖這麽說,但她嘴角上揚的弧度,卻分外浪**。
她撿起地上那隻因為他急切後退,而脫落的長靴,眼神肆掠地落在他那極力想要藏起來,隻穿著單薄白襪的左腳上。
“不許看!”
男子的腳隻有妻主才有資格賞玩,青梧雖然有一顆與女子比爭的心,但自小被那些陋習潛移默化地影響,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看什麽?”蘇荷故意裝傻,“你的腳嗎?”
她繼續走近,嘴裏不停。
“襪子都未脫,我又能窺視到哪裏去?再者,就算看了又如何,我們親都親了。”..
點了點自己紅潤有光澤的唇瓣,蘇荷故意用力抿了一下,讓唇珠越發鮮豔。
嗓音也蠱惑起來。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