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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傅羽川沒有回來醫院是他這位弟控的哥哥想法子阻攔了。
不過應該也阻攔不了多久。
蘇荷想,既然得了傅嚴庭的首肯,那她可就對傅羽川不客氣了。
什麽別傷他太深之類的話,他自己應該都忘記了,她自然也不會替他記得。
「江月?」
耳畔有微風拂過,同樣也傳來一道如絲絨般柔和的聲音。
蘇荷聞言回首,看見手中拿著草莓牛奶和麵包,身上還未脫下藍色手術服的徐懿之。
他站在離她不遠的台階上,正要下來。
見她看過去,唇角上揚,微微一笑,俊逸的麵龐透著溫暖和煦,眼鏡後的目光充滿睿智。
現在已經快中午兩點了,她是因為不餓,所以才讓護工晚點給她去買吃的,可徐懿之,應該是太忙了。
醫生救死扶傷,刻不容緩,三餐規律不正常實屬正常。
不過,她跟他應該沒有多少交集,他怎麽知道她的名字?
傅羽川那隻狗東西說的?
不應該啊,以傅羽川的性子,但凡靠近她身邊的異性,他都巴不得露出鋒利的犬牙,咬死人家。
而且,徐懿之不是心外科的醫生嗎?他怎麽還管骨科的病人?
陰謀論久了,蘇荷反而容易忽視最簡單的原因。
說不定人家偶爾聽到的呢?哪有那麽多複雜。
蘇荷不信,能記住一個算得上陌生女人的姓名,說他沒點什麽心思,她是萬萬不信的。
「徐……醫生?」她點頭打招呼,客氣又疏離。
不管怎樣,這個時候節外生枝不好,而且人家還是醫生。
培養一個醫生是很不容易的,她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把無辜的人牽連進來當工具人。
蘇荷還記得原主那些有意接近她的桃花,多數是被傅羽川雇人打了一頓,有些手腳都差點被打斷。
別看傅羽川現在在她麵前像隻聽話的小奶狗,實則性情乖戾囂張,跟他未婚妻一樣,不把人命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