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眾人終於出了城市中心區。
幾個基地代表聚集在一起。
薑升月無聊地擺弄著路邊撿來的一根狗尾巴草。
在路邊全都是幹枯樹枝的時候這株黃綠色的狗尾草分外顯眼。
末日的高溫下反而是這些平日裏從來不多看一眼的路邊野草堅持的時間更久。
生命力之頑強讓人讚歎。
正在她捏穗穗的時候——
“沈基地主你這臉上的傷?”
薑升月目光落在沈基地主的臉上,他眼角有一道血痕,額頭更是腫起一個大包。
紅腫透亮,正好頂在腦門正中間。
配上他那矜持端正的表情,讓人忍不住發笑。
薑升月嘴角就毫不客氣地翹起。
沈基地主感受到眾人灼熱的視線極力忍耐想背過身去的衝動。
假裝隨意道:“車廂內不知道是誰撒了把黃豆,不小心磕碰的。”
眾人善解人意地點頭,不再追問收起那探究的目光。
這沈基地主上車前都還好好的,下車就多了一臉的傷。
他們還在暗中猜測是不是沈氏內有什麽亂子。
沈基地主輕咳一聲,“樊朗隊長還沒醒嗎?”
六個基地代表聚集,樊朗沒出現,來的是他手下的小隊長。
此刻聽到沈基地主的問話戰戰兢兢的瞥了眼薑升月。
“我們隊長還在昏迷……”
薑升月敏銳的看到沈基地主臉上閃過的一絲懊惱。
她一直都覺得這個樊朗和沈明哲不對勁,自從樊朗昏迷後,沈明哲對他的關注度極高。
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麽事兒是她不知道的?
“好吧。”
“這裏就是咱們當時的聚集地。
不如各位就在這裏散了吧,過幾日我邀請諸位到沈氏基地開慶功宴。
也請各位一定要賞臉前來,給我沈某個麵子。”
“自然自然,沈基地主的麵子誰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