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那裹得跟黑煤球子似的就是他們城主?”
“看不大清楚,但我感覺這人好像還挺年輕的,不會還沒成年吧!
真能統領一座城?”
傅利眯著眼睛,和周圍幾個手下一樣舉起望遠鏡,打量著城牆上的人。
他也沒想到這大名鼎鼎的一城之主,居然——
還挺怕冷。
雖然現在是零下好幾十度的低溫,但他們都是火係覺醒者,在這樣的天氣下倒占了便宜。
冷是冷,但還能用自身的火能量發熱,兩件厚衣服完全足夠。
傅利穿著藏青色的棉衣,難得沒有拿著那柄他寶貝的玉拂塵。
滿頭黑白摻雜的發絲和一把羊角胡被風吹得更像枯草一般。
“不要小看了她,能占下一座城的人怎麽可能是小角色。
你們這樣的連人家一個胳膊都打不過。”
傅利一邊用望遠鏡小心觀測,一邊訓斥下屬。
樊朗在傅利身旁,聽到他的話不禁連連點頭深表讚同。
他之前就是吃了輕視對手的虧。
薑升月就像個無底洞,實力深不可測,每當你以為已經探到她的底卻發現
前一句話傅利還像是個正派人物,但轉頭畫風一變:
“那些廢料的藥物作用已經過了,看他們那模樣多瘋狂啊桀桀桀。
咱們身上隱藏了氣息,但是那城裏可都是活人,新鮮的!
偉大的前路總有犧牲,通往天宮的路必須由鮮血澆築桀桀桀!”
身旁的樊朗幾人身上一抖。
傅利裂開嘴低沉地笑著,那癲狂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道,道長,那我們什麽時候上?我知會兄弟們一聲?”
傅利恢複如常,放下望遠鏡,隨手捋了一把沾滿白雪已經結冰的山羊胡。
“等他們體力不支就是我們進攻的最好時機。
薑升月不是火係,看樣子在這雪地裏堅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