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咳嘔——”
傅利好不容易帶著一眾手下回到融炎基地內。
進入室內眾人紛紛劇烈咳嗽或是吐出嘴中吃進去的土和雪。
傅利毫無往日那仙風道骨的形象,癱軟在一把椅子上。
他們撤退得太晚,風雪越來越大,回程的路上還有被卷上天的喪屍。
別看喪屍在天上飛,但這種活死人可不會管自己是個什麽處境,隻要有活人都要伸爪子張嘴。
再加上攔路的喪屍。
他們從榮寧市回到青德,就單單多了一場暴雪的區別,直接就折損了三分之一的人!
都是基地內實力不錯的覺醒者,有的甚至是因為很可笑的理由——
風太大沒固定好,眾人也沒注意直接就被吹飛。
被吹上天的時候和天上的喪屍來了個臉對臉,直接在空中就完成了喪屍化的轉變。
傅利伸手抹了一把臉上胡子上的雪水。
雖然室內的溫度現在也已經低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數字,但是和室外還是有個十度左右的溫差。
他們身上滴滴答答地不停有灰色的雪水流下,在瓷磚地麵上留下髒汙的痕跡。
傅利掙紮著脫下身上厚重濕透的棉衣,立刻就有一股能透入骨髓的寒意侵蝕而來。
剛才跑了一身汗,現在加上身上的雪水冰涼一片。
“阿嚏!”
“道長,您快去換衣服吧,咱們現在的條件可不能生病!”
傅利在月落基地外受了接二連三的打擊,此時聽到樊朗的關心,竟然難得有一絲舒適。
“嗯。”
傅利轉身回了房間,這座樓都是他的住所。
也是唯一幾棟來得及做了簡單保暖措施的房屋。
但就算這樣都冷得嚇人。
他甚至不敢想,假如他不是融炎基地的掌權者,也不是火係覺醒者。
那他現在這個年齡在破舊的棚屋中,還能活嗎?
答案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