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離開後薑升月一個人坐在偌大空曠的會議室中沉思著。
之前從鄧興鵬夫妻倆那得到的最新消息是,她的父母根本不能確定是否死亡。
在薑升月眼裏,作為研究員這麽體麵的工作,還是法治社會,竟然連屍體都不讓家屬看。
這裏麵要是沒有貓膩鬼都不信。
還有將她帶給鄧興鵬一家的神秘友人,至今還沒有下落。
薑升月一早也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畢竟整個國家這麽大,榮寧市一個小城市就有幾十萬人,更何況還有其他市區。
她讓阿蘭用畫像在月落城所有人都比對過,沒結果。
她心中感覺這個神秘人大概沒變成喪屍,他們這樣神秘其中一定有什麽秘密。
包括那詭異的一倉庫新鮮的食品。
現在更新了最新的信息。
根據這最新消息,她父母的研究所應該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父母還參與其中。
就是聽起來像是什麽邪惡反派一樣的人物。
她的父母是否還活著這件事,她要緩緩打上一個問號。
多方信息的對比證明,她父母有一定幾率還在人世。
但是為什麽不來找她,或者是為什麽多年對她不管不問——
薑升月心中好像沒有那麽多感情去質問去譴責,因為她對這兩個人完全沒有印象和記憶。
對現在的她來說就是兩個陌生人一樣的存在。
她腦海中有一隻藍紫色鳶尾花閃過,還有女人模糊的溫柔如水的聲音。
薑升月思緒凍結一瞬,眼角帶著些莫名的情緒。
她想弄清楚這一連串事情背後的真相,包括她身體中的秘密。
顯然,她身體不正常。
而這不正常的知情者肯定就有她的父母,甚至那個神秘人也可能知道一二。
她的身體她本人反倒一無所知,簡直太可笑了。
她不允許有這種風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