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殺我！”
還沒等薑升月說話鄧六就顫抖著，腿一軟差點沒跪下。
他雖然腦子慢了點但還至於是個傻子，他剛才看得清清楚楚，他見過最厲害的道長在這個人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是活膩歪了才會想著跟薑升月叫板。
薑升月眉頭挑起，聲音懶散。
“你的接頭人呢？”
鄧六站著的時候才和現在坐在椅子上的薑升月差不多高。
他一張圓墩墩的臉小心抬起，飛快地瞥了一眼薑升月的神色又收回。
“我不知道……”
“看來你很不老實，先斷條腿看看。”
鄧六瞬間慌了，要不是有綠毛在身後扯著現在都直接軟在地上了。
“不不！別！我真的沒撒謊！我真的不知道！”
鄧六本來就嘴笨，現在一著急更是磕磕巴巴，好不容易才說清楚。
“你是說，你們約定好的地點就在這，但是你來了卻沒找到人。
而且還沒有備用地點？”
鄧六生怕晚了薑升月下狠手，連忙點頭。
“對！我真的沒騙您！”
薑升月的手放在柔軟的扶手上，將上麵的長毛絨卷成小卷在指尖纏繞。
垂眸間正看到鄧六那不停顫抖的雙腿。
“跟你們接頭的是什麽人，在天宮又是什麽地位？”
鄧六艱難地咽下唾沫。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因為往常我們隻能和實驗室運送廢料的人接觸，那些人都穿著長鬥篷，看不清模樣。
其餘的時候都是道長和他們交接。
道長也從來不說他們的信息，我們都是埋頭幹活的人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鄧六絞盡腦汁從腦子裏盡量多翻出一些信息，就希望能有一點有用的證明自己的價值。
“傅利不止是讓你把東西交給接頭人吧。”
薑升月的眼中透露著暗啞的光，看似懶撒的神態實則緊緊盯著鄧六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