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裝車就停在荒野爛尾樓後,從上麵依次下來五個人,都被鬥篷嚴密的遮掩著看不清身形。
為首較為低矮一些的人被冷風吹動帶起兜帽邊緣,露出一截花白的山羊胡。
爛尾樓四麵透風,冷風呼呼往裏灌著,發出猶如哭嚎般的呼嘯之聲。
剛踏入二樓,已經有人站在其中。
“好久不見鄭先生。”
平台內的人轉過身,露出一張清秀帶著神秘微笑的臉。
“好久不見,傅道長。”
說話的黑鬥篷抬手拉下寬大兜帽,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
長眉,山羊胡,一雙精明的眼。
竟然和死了的邪道人傅利一模一樣!
兩人間的不同是,此人的嘴角下壓,無形中帶著一種嚴肅威嚴。
花白的發沒有梳成道士頭,短短的被打理得很整齊。
整個人精明強勢。
“鄭先生還是叫我老傅就行了。
道長這個稱呼,是我弟弟喜歡的。
我那個弟弟,從來都不懂什麽叫做收斂,越是喜歡的越要放在心裏不叫人知道才好。”
鄭南潯嘴角的笑意不變,“眾人都知道傅道長修道成癡,卻不知道傅先生同樣癡迷此道,就如同大家都不知道,兩位竟是同胞兄弟,親密無間。
您這樣謹慎的性子很好,但人之常情,喜歡的事物放在眼前掛在嘴邊無可厚非。”
傅益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就像一尊嚴肅雕塑。
“閑話就不必多說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知道我弟弟傅利是怎麽死的。”
鄭南潯彎著眼,十分從容。
“傅先生和傅道長之間一定是有什麽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否則您的消息也太靈通了。
807基地距離青德市近400公裏,按照時間推算您應該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傅道長死亡的消息。
這才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將那邊的事安排好,一路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