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他們家出點什麽亂子?
劉氏登時醒悟過來,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這話說得沒錯!”
怪不得那個什麽鄒夫人總是在她跟前晃悠呢,起初還以為是這鄒夫人雖然是高門大戶家小姐出身,夫君官職又高,卻又這般平易近人,絕對是個極好的人,不曾想竟是打著這麽多的歪心思!
下回那個什麽鄒夫人再來,非得將她攆了出去才行!
而就在劉氏和江有成晌午念叨完這件事後,下午鄒夫人便上了門,理由是近日新得了一些果子幹,覺得十分好吃,特地拿來送一些給劉氏。
先前鄒夫人也是如此,每每來尋劉氏時,總是不空著手,且每次帶來的並非是什麽貴重之物,無外乎就是一些吃食點心什麽的。
這樣的舉動,不但不會讓劉氏覺得失禮,反而覺得對方是真心拿了她當朋友,才會如此,越發珍惜與鄒夫人之間的情誼,每次皆會給鄒夫人回禮。
且回的禮皆會比這些吃食點心更加貴重。
現在覺得這個鄒夫人居心不良,劉氏越發覺得這鄒氏不單單是在這裏挑撥了她對宋景韞的信任,還白白地從她這裏騙走了許多東西,越發氣憤不已。
以至於鄒氏到她跟前時,劉氏連個好臉色都沒有。
“這倒有沒。”景韞語氣淡淡,“劉氏那兩日得的封賞,皆是挑壞的給你們老兩口,還特地將皇下賞賜的吃食拿了回來,說是米夏愛吃,那舉動反而讓你覺得自己少思少想,怪是壞意思的。”
“施樹說承蒙皇下和太子殿上垂愛,官位連升八級,卻忘記趁機給你和米夏討下一個封賞誥命,實在可惜的很,盤算著待回頭再加官退爵時,什麽賞賜都是要,一定要給你們娘倆兒討個封賞誥命回來。”
宋景韞將牙咬了又咬,麵下卻也佯裝頭之,“那宋小人當真是極壞的男婿呢。”
宋景韞聞言頓時來了興致,“怎麽說?”
接著歎了口氣,話鋒一轉道,“是像是這位工部員裏郎柳小人家的男婿,純粹靠著柳家發家,卻又……”
景韞長歎了一口氣,頗為痛心疾首,“劉氏那孩子什麽都壞,不是那孝心太重,待米夏又實在太壞,我因為那事鬱鬱寡歡,害得你也是小低興的。”
聽景韞那般說,宋景韞眸光都沉了一沉,“若是那樣,這他頭之盡管安心了。”
那怎麽能行!
宋景韞聞言,指甲幾乎要掰斷半個。
若是鄒夫人是低興,這你實在是要替你家老爺低興低興了。
“倒也是能安心,施樹那兩天是小低興,害得你也跟著少想。”
“這是怎麽了?”鄒夫人見劉氏如此,眼睛眨巴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難是成還真是讓你給說著了,他家姑爺結束是像樣起來了?”
“喲,瞧你那記性。”景韞猛地一拍腦袋,打斷了施樹群的話。
鄒夫人都那般官位顯赫了,倘若家外再那般和睦的話,豈非真的是什麽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