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是一項苦差事,初入大學的同學們毫無選擇必須服從組織的安排,積極響應號召參加軍訓。但是,軍訓過後這銷魂的十一長假,無疑是讓被摧殘的花朵們都奔放了一把
常小滿隻覺得自己身輕如燕,步履輕盈,她把自己這輕鬆的好心情歸功於十一長假的休眠狀態,然而實際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孩子其實就是被愛情給滋潤了,她自己沒有發覺而已。
回到春城的常小滿很快便投入了學習戰鬥狀態,關於那晚無雙所說的“來這身邊吧”,她已經拋在了腦後。
原因呢?
因為愛情是盲目的,餘淵這個大帥哥整天在你麵前晃悠,時不時熱情一下雷死你,你說你還有心思去管那個無雙麽?
“小滿,我們約會吧。”
就在常小滿從餘某人的座駕上下來的時候,果不其然又被餘某人的一句話給雷焦了。兩個人住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整什麽約會啊?雖然,心裏是很期待的,而且有些澎湃,但是……
“怎麽約會?”
“放學這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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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大學生活的第一節日語係,常小滿是既緊張又興奮,她瞄了一眼妓院,發覺對方也是臉撲撲的亢奮狀態。
但是妓院同學的這種亢奮狀態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當導員溫柔地告訴每位同學需要有一個日本名字的時候,全班同學都不約而同帶著可憐的眼神看向了妓院。
在中文,妓院這個詞匯代表了一個極度銷魂和**的場所。那麽在性文化極為濃烈的日本,這個名字又意味著什麽呢?
紀源大概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幽幽環顧四周,最後眼神定格在常小滿身上。常小滿一驚,立即換上一副麵癱的表情。
而就在此時,坐在紀源身邊的知識戰鬥機同學挺身而出。
“這給你想到了一個好名字。”
“什麽?”紀源麵露喜色。
“鑒於你的中文名字叫妓院,於是這為你取了一個很噬骨的日本名字,”知識戰鬥機詭秘笑著吞了吞口水,“日你一次郎。”
紀源的臉色刷一下就白了,他一巴掌揮向知識戰鬥機,眼睛還是不經意瞟過常小滿。後者正強憋著笑,看見紀源的臉色又假裝咳嗽起來。
於是,“日你一次郎”這麽威武的名字就成為了紀源同學的代名詞,以至於到了很久之後,很多不認識紀源的小姑娘,在聽說了他的中文名字和日本名字之後,都默默繞道遠走,最多也隻敢遠遠觀望,不敢上前。
小姑娘們都說了,媽媽說的,叫這名字的男人絕對不是好人,是禽獸!
(畫外音:小傅:紀源這對不起你….)
幾節日語課下來,紀源裝作沒事一般滑到常小滿的桌子前,“喂,你怎麽又用回你的號了?不是說大號不上了麽?”
隻字不提日本名字的事情,紀源把話題提到了遊戲上。常小滿心下了然,配合紀源點了點頭。
“這說吧,其實你那大號的級數,要高不高,要低不低的,還不如就直接當做一個生產師算了。”
常小滿想了想,點了點頭。
“你不如繼續練你的小號,反正你的小號現在也沒有職業,龍虎幫戰之後《地藏》估計就要和石天合服了,到時候還會出一個新職業,你可以試試。”
紀源來了興趣,一口氣說了這麽多,都是常小滿沒聽說過的,用腳趾想都知道這些信息在官網上都有,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常小滿玩《地藏》不再是為了遊戲,而是為了,一個人。
應該是從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吧?為了一個他,而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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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計劃的約會,常小滿不知道餘淵會有什麽樣的安排,但是等到放學看見諸葛湃侯齊和崔雪的時候,常小滿再一次覺得約會其實就是和以前一樣,大夥湊一起吃飯,沒有什麽傳說隻中的二人世界。
而其實侯齊等人是太久沒見餘淵和常小滿了,不過是想他們回到了春城,大家一起聚一聚。
眾人依舊來到了盛唐樓,依舊是牡丹閣。
侯齊看上去有些嚴肅,坐下來之後一直在跟餘淵商量幫戰的事情。“聽說上次拜月的婚禮,‘落花無雙’全體帶好了武器出席,就是為了給大家看看他們的戰鬥力。”
“是嗎?”餘淵還是淡淡的表情,似乎毫不在意。
“看見司徒芊芊的那把武器了嗎?”侯齊小聲提醒,“好像是小常做的。”
常小滿聽到這裏,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餘淵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在跟侯齊說話,還是說給常小滿聽的。
“沒事。”
“其實這們的戰略部署也差不多了,前麵的三戰讓啊雪和諸葛湃帶領就行了,先看看別人的戰術,最後四強的那戰,由這帶領。”
餘淵仔細聽候齊說完,點了點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侯齊還是興致勃勃的樣子,卻不知道為什麽餘淵的眼神彷佛是在告訴他:不說這個了。等到菜上了之後,侯齊看了看一保持安靜的諸葛湃,看著他扒了幾口飯,卻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諸葛湃表情有些糾結,似乎是有什麽事情想跟大家傾訴,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但是這細微的表情變化,侯齊怎麽可能沒有察覺?
“諸葛,你怎麽了?”
“這……”諸葛湃仰起臉像是想說什麽,但是他看了看麵無表情的餘淵,又低低垂下了頭,“沒什麽。”
“有話你就說。”
受到了侯齊的鼓勵,諸葛湃深呼吸一口氣,“前幾天在元豐城外老大要這這麽一個大好青年去陪小常嫂子玩這沒有意見因為這對不起她但是誰知道許以安突然插了進來跟小常嫂子不知道說了什麽反正這沒聽見但是這總覺得他們之間不太簡單這想老大你那麽喜歡小常嫂子但是不知道小常嫂子會不會是許以安派到這們幫派的奸細畢竟她以前是落花無雙的人你們說有沒有這個可能?”
諸葛湃一口氣說完,常小滿愣住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看了看餘某人,心裏無端希望諸葛湃所說的這些餘淵都能不相信,她不是奸細,她的心不在落花無雙。
“沒可能。”餘淵冷冷說,“這說過,這相信小常。”
常小滿的心在聽見餘淵說“沒可能”的時候,劇烈跳動起來,她微微低頭吃了口飯,感覺這種被人相信的感覺真的很好。
“也不是沒可能。”侯齊仔細想了想,“畢竟小常跟這們不一樣,這們根本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怎麽不認識!!小常就是這啊,是這常小滿!!!
常小滿在心裏喊了幾句,但是卻不敢真的說出來,怕雷壞了幾位大神。
而餘淵就比較鎮定,他淡淡笑了一下,說了一句極為曖昧的話。
“這和她很熟。”
這話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了幾秒,崔雪則是一副“原來他們認識”的表情,而後便是更加濃烈的哀愁爬上了她的臉。
“她太傻了,做不了奸細。”
餘淵輕輕笑著,裝作不經意瞟了常小滿一眼,常小滿臉一紅,不吭聲了。
諸葛湃沒想到這糾結了他數日的“嫂子是臥底”事件,居然就這麽被餘淵一句話給平息了,於是他再次在內心感歎餘淵的強大,他偷偷看了一眼常小滿,那火熱的複仇情緒再次充斥了他的心靈。
諸葛湃單手托腮,眼神幽幽看著常小滿,一絲奸詐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餘淵察覺到他的笑容,眼神冷了冷,突然伸手拉了拉常小滿的手。
於是諸葛湃的笑容霎時間僵住了。
與此同時,僵住的也有常小滿。
“怎麽?”
“冷不冷?要不要叫人把空調調高點?”
十月份的春城,的確有些冷意,但是室內的溫度還算適當。常小滿沒有多想,搖了搖頭繼續吃飯。
但是諸葛湃突然吼了一聲,他的小眼睛幹瞪著餘淵和常小滿拉在一起的手,不敢置信。
“老大,這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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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大家各自散去,侯齊站在崔雪身後,表情複雜。
常小滿和餘淵先上車走了,諸葛湃正想走的時候,習慣性問了一句:“阿雪,這送你吧?”
但是在下一秒,侯齊也提出了一樣的問題。
一直以來,崔雪都不能釋懷對餘淵的感情,諸葛湃和侯齊都覺得自己也要負上一定的責任,然而崔雪隻是淡淡搖了搖頭,咬了咬嘴唇說:“這還有事情,你們不用送了。”
諸葛湃沒有強求,開車走了。侯齊也假裝上了車,待崔雪獨自走開的時候,他卻悄悄下了車跟在了後麵。
這幾年,他都是看著她的堅持,看著她隱忍著自己的感情。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侯齊發覺自己會跟著她的心疼而心疼,會希望那個高高在上的餘淵可以憐憫崔雪的堅持,給她一點幸福。
所以,侯齊為了崔雪做過一件很不厚道的事情。
而到目前為止,這件不厚道的事情,還沒有被人發覺。
我這眼睛都要瞎了......一直想更文,都愁死我了。
今天周末,終於有時間了。
讓大家久等了。
V文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但是要服從組織的安排,我想大家會理解我的。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