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明媚,但富爾俱樂部的每一位都感到有一股寒意環繞四周,最後不得不翻出一個月以前就壓到櫃底去的厚外衣套上。大家尋找原因,發現隻有吳震喬一人感覺正常,還似平常般穿了件長袖T恤。但他們一接近他,立即被一陣冷冽氣息掃得上下牙直打架——原來這就是他們在這個春guang明媚的日子裏還感到寒冷的緣由所在!
雖然眾人對吳震喬的“天賦異稟”都充滿好奇,但那股子寒氣實在讓人無法靠近,他們隻好用看一種稀有動物的眼光遠遠觀望,一邊盤算著吳震喬的“科學價值”,好在適當的時機給某科學機構打個電話,以“為科學做出貢獻”的名義撈取一筆勞務費。
吳震喬完全沒有注意到環境的異常,他若一個遊魂般地在俱樂部參加日常事務,直到下午回家的時間,他才發覺這一天自己的身體和思維是完全遊離的。
第二天上午,吳震喬去找馬沃寧醫生,想請他幫忙治療一下他的“魂不附體”症,但醫生的門緊閉著。
“他去哪兒了?”吳震喬問遠遠經過的陳知宇。
陳知宇裹緊了外套,“他已經好幾天不見了,現在要是有人受傷,得自個兒治療。”
吳震喬望著那扇斑駁的辦公室門,一股興奮激動的感覺漸漸湧上他的心頭,“我知道了……”他喃喃自語,雙腳不知不覺地向俱樂部大門移去。
“你上哪兒去?”就在大門口,他被助理教練之一叫住了。
“你不是想罰我跑五十圈吧。”吳震喬道。
“我為什麽要罰你?”助理教練走近,打著寒顫又退回了幾步。“馬上賽前會就要開了,趕快去會議室。”
“我幹嗎要聽你的?”
“什麽?”助理教練被這種忤逆的語氣驚得說不出話來,立馬招手叫來兩名安保人員,三人一起頂住寒氣將吳震喬抬進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