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訓生訓練室安排在基地一樓, 池暮作為一隊隊長在他們跟前露了個臉,順便和泉飛馳一起看了兩把熱身賽。
比想象中要好不少。
不過也是,最後能進入基地的這批人, 是不知經過多少層嚴苛的篩選才被泉飛馳留下來的。
“我覺著還行, 兩個打野位意識節奏都挺好, 可以重點觀察,就是操作還是有點發緊。”池暮說。
“發緊是正常的, 誰突然換個新環境都會不適應,”泉飛馳在記錄本上寫寫畫畫,圈了兩個名字出來, 說道, “而且我和你往這一站,能不手抖的都算心理素質強大。”
“為什麽?我長得很可怕嗎?”池暮摸了摸自己下巴,不要臉地笑道, “不能吧, 我覺得自己還挺帥的,問題應該出在你身上。”
泉飛馳:“……”
池暮這個鳥人顛倒黑白的本事無人能及。
他合上筆記, 把池暮往訓練室外推了推, “行了, 你趕緊回去訓練吧,這沒你事了。”
“卸磨殺驢啊教練?”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池暮還是半推半就地走出了一樓訓練室, “行行行, 我上樓找季閆去。”
“你……春季賽快開始了,你遊手好閑就算了, 別老影響人家季閆正常訓練。”泉飛馳有點無奈。
但他這麽口頭警告,在池暮這邊就跟耳旁風似的, 這老畜生向來以調戲季閆為樂,搞的泉飛馳都想給他單獨開個隔間。
既能關他禁閉又能把倆人分開,多好。
偏偏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他要想實施這個計劃,首先要麵對的就是季閆那道關卡。
泉飛馳站在門口,望著池暮上樓的背影,想起不久之前他和池暮關於季閆的談話,緩緩歎了口氣。
他轉過頭,想繼續看他們練習,結果發現一排腦袋都齊刷刷朝著自己。
有人搓了搓發汗的手心,低聲嘀咕了一句:“我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觀賞兩位大神,有點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