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宴會廳後便是前往大會場的走廊,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一條寬敞的走廊竟然分成了三條岔路,分別從左右中通向大會場的三個方位。
就如同一把三叉戟,在這裏分成了三個尖,直指前方的大會場,而我們就是踩在戟尖上的那些人。
“寒露,在這裏先暫時分開,等會正常發揮就好。”瑞秋向我擺了擺手,然後邁著輕盈的步伐蹦蹦跳跳地向著右邊的走廊跑去。
英格麗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寒露,結果未定之前,誰也不知道對方是獵人還是獵物,但我知道,你現在當不了獵人,但我們也會確保你這個誘餌不會被吃掉。”她相當形象地形容道。
“為了這場會議的天平能向著咱們這邊傾斜,我們也是動用了不少人脈買通全會場近三分之一的人,寒露,不要辜負我們的期待。”克裏斯嚴肅地對我說,同時又笑了笑,“當然也別緊張。”他補充道。
布蘭肯隻是擺了擺手,“祝你好運”,他留下了簡短但又充滿祝福的一句話然後便跟在克裏斯背後離去了。
四人的身影沿著右邊的走廊消失在了拐彎處,隻留下腳步聲在空****的走廊中來回回**。
“商人不做虧本買賣,這個人情你給我記住了!”賈斯汀市長撚了撚小胡子,邁著小步子走進了左邊的走廊。
在他們都身影都完全消失以至於腳步聲都消失殆盡後,三岔路口隻剩下了我,副官和張言河。
無需多言,我回頭看了看夥伴們,“要上了。”我對他們說著,自己深呼吸了幾次,然後邁上了中央的道路。
披風隨著道路兩側的冷氣而揚起,青藍色的燈光在披風表麵閃爍著流光溢彩的流光,軍靴在白石英的地板上撞擊出一聲又一聲響聲。
這條窄窄的走廊不過四十多米,但我卻感覺走了整整五分鍾,也許是進入了深度思考,又或者是太過於緊張了,感覺時間都被拉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