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你看上去狀態不太好,還記得昨天吃了啥嗎?”一大早,張言河就這麽問我,他怎麽看怎麽像是我昨晚喝斷片了。
我簡單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洗手間照了照鏡子,鏡中的我看上去有些頹廢,頭發亂蓬蓬的,眼皮也睜不大開。
這是相當正常的,平時養成的生物鍾在五點半的時候就會讓我自然而然的醒過來,但昨晚我兩點多才睡著,到現在保底也就睡了三個小時,當然看上去不在狀態。
但我迅速開始調整,因為今天有一個重大任務在身,必須衣著得體。
首先就要從頭開始,“梳子呢?”我從白亮光潔的洗手台上抓起一把梳子,三下兩下梳好我的三七分,然後把腦後稍長的頭發用啫喱定住,胡子不用刮了,昨天才刮了一遍,一天長不了多長。
然後是衣服,我看向隨隨便便搭在毛巾架上的外套,不能穿便衣,穿軍裝去太嚴肅了,那就套件西服吧。
張言河正在與副官討論如何說話才得體,突然,我從洗手間裏探出頭,“言河,我香水呢?”我衝他大喊大叫道,明明來甄選城前我才買了一小瓶清光百合香水,這時候怎麽也找不到了。
“在手提箱側兜第三個拉鏈裏。”張言河當然知道我平時手忙腳亂時會把東西隨手塞到哪裏,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連抬頭都沒抬頭,說完這句話就繼續低著頭跟副官討論正事。
“洛斯卡家的位置應該在這裏,要省錢當然是走著去好,但這時候不能省這個錢,一定要給他們一種咱是大客戶的感覺,這樣更便於談話和合作。”張言河用自己的黑色中性筆在手繪地圖上圈來圈去,副官在旁邊認真地點頭。
副官點完了頭,然後將自己統計的費用表遞給張張言河,“將軍,在這裏最貴的代步方式是直升機,咱們用哪一款?還是說用咱們自己的?”他指了指各色型號的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