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生意是談成了,但聯絡人去聯係傭兵團還需要半天的時間,對於他來說估計一晚上睡不好了,但我們需要去找個地方休息。
“哎你們要不要我介紹去個旅館?我可不僅僅負責聯絡傭兵,連住處也能給你們找到哦。”
聯絡人拍著自己的胸脯對我們說,但是我擺了擺手拒絕了。
“謝謝了,我們已經找到住處了。”我帶著牛皮手套的右手一抖,竟然在手心中出現了一枚帶號碼牌的鑰匙。
聯絡人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但也僅僅是一瞬,他立刻恢複了自己原本的笑容滿麵。
“原來是有本地人啊,我就說怎麽異鄉人能在酒館裏認出我來。”
聯絡人看著我手中用小木片雕成的號碼牌,這座地下城的人口也就三百來人,更何況他作為聯絡人更要熟悉所有人。
“是那孩子嗎?原來現在他還活著啊。”聯絡人感慨道。
“是啊,活的好好的,現在能給我們指條路嗎?”我用手指尖指了指窗戶外麵,外麵的建築怎麽看都長的一個樣,從一片建築群裏找出這麽一個房間也不是多麽容易的事。
我們仨在聯絡人這裏留下了聯係方式,等明天一早他聯係上傭兵團就會發消息讓我們來酒館的單間見麵。
半晌,我們根據聯絡人指給我的路找到了一條狹窄的小巷。
“拐進一條黝黑的小巷,中間的二道門。”我看著腳下的青磚,這條小巷不過兩人並排寬,也沒有路燈,僅僅是在牆壁上開了幾扇門。
“106號。”我看著這扇被青苔侵蝕的木門,上麵還能隱約看出用紅油漆刷上的106字樣。
我將鑰匙輕輕***門鎖,用手指輕輕轉動把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門沒鎖。
“不是吧,言河出趟遠門都不鎖門的嗎?”我心想雖然他平時房間裏也都不放什麽值錢的東西,但這門也不能不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