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牆之隔的地方,幾個人在外麵等著,心裏說不出的焦灼。
陸吾坐不住,在門前走來走去,藺辛被他繞得眼暈:“你能不能坐好?九條尾巴晃得我腦殼痛。”
“噫嗚嗚噫我忍不住嘛。”陸吾委委屈屈,“我心裏好慌啊,超忐忑,你聽到我的心跳聲沒有?怦怦怦的。”
你這話聽起來真的很像土味情話。
而且這個和夢魘如出一轍的造作茶味語氣是怎麽回事?
“兩件事,第一好好說話,第二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坐下。”小藺道長威脅道,“不然就把你尾巴砍下來給小路做圍巾。”
好凶哦。
陸吾抱緊自己的尾巴,哼哼唧唧坐下,半晌,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
幾個人一振,聲音卻不是來自於麵前的房間,而是從旁邊樓梯拐角處傳來了。
是和蕭玉跟蘇岱。
前者買了最早的機票回龍都,後者也在事情辦完的第一瞬間趕到了龍都大廈,兩個人神色匆匆,說出來的話也一模一樣:“小路在哪?怎麽樣了?”
“在裏麵。”藺辛指指前麵的門,“陸先生也在,還沒出來。”
“進去多久了?”
“差五分鍾三個小時。”
和蕭玉心裏一緊,這個時間並不短,同為上古瑞獸血脈,他成年時連兩個小時都沒用到。
幾個人心神不寧繼續在外麵等,這樣又等了快一個多小時,看到麵前那扇門的門把往下一壓。
“吱呀——”
緊閉了三個多小時的門終於推開了,樊休幾個人前前後後從門裏走出來,卻沒見路濯和陸封識。
幾個人心裏一緊,問樊休:“小路和陸先生呢?”
話音落下的同時,麵前的門再次被推開。
陸封識緩步走出來,懷裏抱著一隻白絨崽崽,絨毛似雪,角如溫玉,眼瞳湖水一般澄澈通透,溫和朝他們看了過來。
在小崽崽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幾個人眨了下眼睛:“……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