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虔從帝丘搶了很多東西後從楚國回到秦國, 龐涓等了好些天沒等到秦兵入境,得到消息後氣的差點拿劍將傳令兵斬了。
終南小道是秦楚之間的咽喉要道,除了他們自己別國完全沒有機會靠近, 如果沒有貓膩公子虔怎麽會繞路回去,秦國那邊肯定有人給他們出主意, 不然以公子虔的性子根本想不起來要繞路。
魏王撐著臉看著龐涓忠言逆耳試圖兵發函穀關, 擺了擺手說道, “上將軍, 你這大張旗鼓的在境內攔截, 公子虔就是再憨他也是秦國大將, 明知前麵有陷阱還往這兒來, 他又不是傻子。”
“王上,營中調兵極為隱秘,秦兵絕無察覺的可能。”龐涓抱拳看著王座上神色不耐的魏王, 心裏已經確定秦衛兩國絕非各國猜測的那般勢同水火,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更像是兩國在列國眼皮子底下演的一出戲。
如果不是各國都想著看戲, 秦國怎敢這般大張旗鼓往國內運武器,還一下子就那麽多,列國對秦國的警惕都被狗吃了嗎?
公子卬一直看龐涓不順眼,朝堂上吵架時常發生,隻是以前從來沒有吵贏過,現在看魏王臉色不對, 當即意識到他翻身的機會到了,“上將軍此話不妥, 你到大梁後就開始向王上進言,試問城裏誰不知道你想對公子虔下手?”
還秦兵絕無察覺的可能,真正機密的事情就不該拿到明麵上說, 以大梁城消息傳播的速度,隻要透出一點風聲,第二天整個中原都知道你要幹什麽。
這人都來魏國好幾年了,怎麽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
公子卬哼了一聲,驕傲的揚起下巴然後從列隊中走出來,“王上,如果上將軍真心覺得秦衛兩國私底下有聯係,不如讓衛公將公子霽送到大梁當質子,這樣就算他們想幹什麽,顧忌著公子霽的安危也不敢輕舉妄動。”
“魏卬!”魏王被這個弟弟氣的不行,他現在想起來公子霽就生氣,要不是那小子不合時宜在大梁生病,之前四君來朝豈不是更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