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啊, ”老八收拾好外設包,“感覺這個月的比賽打得比這一年的比賽都累, 是不是有一段時間不用被網友噴了。”
遲大大笑了笑:“我感覺起碼能有兩個月, ”他看了眼膩歪在一塊兒的小情侶,握住拳頭, “但我不會放棄營銷學,萬一以後你們退役了,我再招了一堆靳塬進來, 嗬。”
靳塬頭也沒抬:“算了吧, 你以為這麽帥的世界冠軍你隨隨便便能招一堆?”
遲大大:“???”
老八:“沒錯, 隊長說的就是在下。”
遲大大:“你們是贏了比賽個個都毫無逼數了是吧?”
“那是, 贏了比賽可是相當了不起。”機機收拾好東西,“遲大大,慶功宴搞起來!”
他們**得不知天高地厚, 遲大大插著腰恐嚇:“慶功宴的錢從獎金裏扣!”
“兄弟們,這個時候不捶他什麽時候捶他!”老八卡住遲大大的脖子, “快來一個搜他錢包, 快點!”
vet過來往他咯吱窩裏撓了撓, 機機從上摸到下, 掏出他的錢包, 往空中一拋, 擰出一個慘絕人寰的笑容:“兄弟們想吃哪家高級餐廳!遲大大付錢!”
靳塬揚手接過錢包:“你說你這麽客氣做什麽,我們又不是沒有獎金。”
遲大大把他們幾個人推開,狼狽地扯弄西裝, 屈一捏了捏靳塬的耳朵,爽朗地笑了一聲,老八突然也跟著笑,休息室裏莫名都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在笑誰,卻充滿了單純的、從勝利裏得到的快樂和放肆的少年意氣。
他們笑了半天,靳塬終於把手機鎖了,將錢包扔在遲大大懷裏:“我和一一就不去了,回國了我重新請你們吃一頓。”
“靠?你倆也不去了?”遲大大眼巴巴看著他們,“別啊,周衍川也走了,你倆也走,我們這都湊不成一桌。”
“你打麻將呢還湊一桌,別什麽都依賴隊長,要是無聊就去shopping,”靳塬把自己的外設包推給遲大大,“這個給我帶回去,我倆今晚不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