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貞的馬車中,劉青兒剛剛穿戴好了衣服,將麵紗取掉,露出一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
剛剛辦事的時候,徐有貞什麽都看了,什麽都做了,可唯獨沒有看她的臉,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徐有貞是真的懂享樂。
雖然經曆了一場狂風暴雨,但劉青兒的心情也是出奇的好,隻因剛剛徐有貞完事之後,對她的寬慰,讓劉青兒的內心感到一種久違的溫暖。
很多年,她都沒有被人關心過了。
這也讓劉青兒感覺到自己有了一個新的歸宿。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徐有貞雖然看起來老,可也很是生猛,不至於讓她守活寡。
正在劉青兒期盼未來新生活的時候。
馬車忽然停下了。
在馬車的前麵,空**的街道上,忽然出現了十幾名蒙著麵紗的勁裝壯漢,他們的腰間都挎著長刀,手中拿著軍隊配備的弓箭。
這是具備軍隊背影的人。
年輕的錦衣衛拔出了自己腰間的繡春刀高聲喊道:“這是當朝禮部尚書徐大人的馬車,速速退去……”
這些人聽到這話後,不為所動,還是自顧的朝著馬車走來。
走在最前麵的人,冷聲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是徐有貞的馬車了,兩個燈籠,一個掛徐,一個掛禮部,不是徐有貞那個奸臣,還能是誰?”說話的人聲音壓得很低,是在刻意的改變自己的聲音。
“你們,你們想幹什麽?”
“徐有貞出行都是前赴後繼,我們沒有下手的機會,可今日為何隻有你這一個雛,看來是老天眷顧,讓我們能夠替天行道,替國家除此惡賊……”
年輕錦衣衛,橫刀在馬車之前,他顯得有些緊張,不知所措,他才十七歲,他的父親乃是在安南作戰的一名基層的把總,因為作戰勇猛,為大明衝鋒陷陣,軍功卓越,也早早的進入到了石彪的視線之中,可在一場遭遇戰中,他的父親卻不幸戰死沙場,石彪親自上奏章,為其請功,朱見深便下旨,讓其子進入錦衣衛,作為恩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