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瞳心的房間,夜晚院子吹來的冷風讓他逐漸冷靜了下來。
瞳心美妙的身影,在他腦海仍然裏揮之不去。
這小丫頭,居然害他惹了一身欲火,結果還無處釋放。
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模樣,徐成令恨不得就把這丫頭當場給辦了。
但他畢竟已經有了娘子,總不能再對自己的小侍女下手了。
思來想去,徐成令決定還是去和娘子攤牌,解決一下他的生理問題。
此時天色已晚,他的房間亮起了燈光,從院子裏看過去,隱約可以看見窗邊有一道曼妙的倩影。
都這麽晚了,娘子還在練字,難怪會有這麽好的書法。
徐成令不禁有些心疼了起來。
“好,今晚必須跟娘子攤牌了。”
站在房間的門口,徐成令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推門走進了屋內。
一進屋,他便見到娘子正坐在別燈前,手握毛筆,神情專注地在宣紙上練習書法,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他。
今天的娘子穿著一件紅色的齊胸襦裙,領口有些開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抹胸的地方將豐滿的雪峰裹得緊致,如墨般的青絲披頭散開,小巧的紅唇微微上揚,讓人不禁想要上前一品香澤。
見到這一幕的徐成令哪還忍得住,恨不得立馬將娘子抱到**,狠狠地將其糟蹋一番。
但他還是忍住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走上前去,對娘子說道:
“娘子,我回來了,今晚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咦,什麽味道這麽香?”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突然聞到一股濃鬱的香味,往前一看。
好家夥,隻見他麵前的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的佳肴,色香味俱全,光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
“好香啊,娘子,這都是你準備的嗎?”
看著這一桌的美食,徐成令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雁姬雪緩緩回頭,秋水般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眸中仿佛蘊含著萬種風情。
“嗯。”
她的神情稍微猶豫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
“嘿嘿,沒想到娘子的廚藝這麽好,看來完全不在為夫之下,且讓為夫嚐一口,看看娘子的廚藝。”
徐成令十分高興的說道,他今晚正好還沒吃飯,結果娘子都已經幫他準備好了。
他剛才想要說什麽來著,有點忘了,管它的,先填飽肚子要緊。
一旁的雁姬雪不禁白了他一眼,這人真會自誇,誇她的時候還不忘帶上自己。
他要真有這個廚藝,怎麽不見他到禦膳房去工作?
“娘子,你不吃嗎?”
“我剛才吃過了,你想吃就吃吧。”
“好,那為夫就不客氣了。”
徐成令也不客氣,用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在嘴裏嚐了一口。
還真別說,這味道完全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不過,這紅燒肉的味道徐成令總感覺有點熟悉,他不由說道:
“娘子,這紅燒肉太棒了,簡直和為夫當年在禦膳房吃的紅燒肉差不多。”
沒錯,徐成令曾吃過禦膳房的食物。
當年他和女帝的妹妹是青梅竹馬,這小妮子就帶著他偷偷溜進禦膳房,偷吃一頓大餐。
現在吃到的紅燒肉,和那時的味道差不多。
他的話音剛落,隻見雁姬雪不由轉過頭去,似乎是掩飾什麽。
對於這個問題,雁姬雪不禁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應該是你的錯覺,紅燒肉不都是這個味道嗎?”
事實上,這些佳肴都是她讓影子從禦膳房帶出來的,解一下她的嘴饞。
但雁姬雪總不能說這些東西都是從皇宮拿來的吧,那不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所以沒有辦法,她隻好說是自己做的。
“哦,娘子所言有理。”
徐成令點了點頭,也沒有多想,對著這一桌的佳肴大快朵頤。
這味道真不錯,讓他不由想起了當年和鈴兒在禦膳房偷吃的那段時光。
“娘子,你的廚藝太棒了,以後為夫還想天天吃你做的美食。”
徐成令對娘子豎起了大拇指。
“我盡量……”
吃飽喝足後,徐成令收拾了一下桌子。
正所謂溫飽思**欲,吃飽後,他也終於想起了自己到底要幹啥。
對了,今晚必須要和娘子攤牌才行。
將飯碗收拾好後,徐成令再次回到屋內,見娘子仍在桌前練字,他走了過來,在娘子耳邊說道:
“娘子,今晚和你商量個事,你的身體……”
他話還沒說完,隻見娘子秀眉微微一挑,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開口說道:
“你的身上好臭,你是不是還沒有洗澡,今晚不洗澡,不準你再上床了!”
“啊這……娘子說的是,為夫立馬就去洗個澡。”
見娘子嫌棄,徐成令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股汗臭味和血腥味,難怪娘子如此嫌棄,他趕忙去澡堂洗了個澡。
洗完澡後,他換了一身新衣服,再三確認身上沒有味道後才回到了房間。
當然,他這次沒有忘記要和娘子攤牌的事情。
這一次必須要成功!
再次回到屋內,隻見娘子還在練字,這讓徐成令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他來到娘子的麵前,從背後用手輕輕摟著娘子,但馬上就遭到了娘子的強烈抵抗。
無奈,他隻能鬆手,臉上欲哭無淚。
這是個什麽世道,娶了個漂亮的娘子回家,結果娘子不給碰也不給摸,還有一點暴力傾向。
沒想法,誰讓人家是皇帝的妹妹,將來自己還要抱著娘子的大腿活下去。
於是,徐成令便跟娘子和和氣氣的商量道:
“娘子,你已經吃飽了飯,我也洗完澡了,身上也沒有奇怪的味道,所以今晚能不能……”
“對了,夫君,你來得正好,我這裏有一樣東西要交給你。”
雁姬雪再次打斷了他,從抽屜裏取出一個盒子,打開裏麵是一種白色的藥膏,聞起來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這種膏藥是薑國進貢給大雁的,據說對治愈外傷極有好處,我想你可能會用到,便交給你了。”
雁姬雪淡淡說道,將藥膏交給了他。
徐成令愣了一下,接過藥膏,用手指輕輕抹了一點,指尖便傳來了十分清涼的感覺。
正好瞳心受了外傷,需要藥膏來外敷一下。
沒想到他的娘子已經想的如此周到,徐成令心裏一喜,想要親娘子一口。
但是雁姬雪早有防範,又怎會讓他占了便宜,側頭躲開,同時嘴裏催促道:
“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給你的小侍女送過去?”
“哦,娘子說得對。”
徐成令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拿著藥膏便離開了房間。
來到屋外,他不由停了下來,自己好像又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算了,懶得想了,瞳兒的傷勢更重要。
將藥膏交給瞳心後,徐成令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
走到一半,他一拍大腿,終於記了起來。
“糟了,忘記和娘子攤牌了!”
回到房間,徐成令在心中下定決心。
這一次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一定要和娘子攤牌。
攤牌,必須要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