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折騰,等徐成令回到屋內時,夜已經深了。
在門口下定決心後,他推開門,一走進屋,便對著娘子喊道:
“娘子,今晚我必須要和你攤牌……”
“啊,娘子,你在換衣服啊?”
徐成令推門而入,正好看見娘子已經練好書法,正在梳妝台前解開束帶,紅色的襦裙從雙肩輕輕滑落,露出一具光滑美妙的玉背。
此時,娘子的身上隻罩著一件淡黃色肚兜和一條褻褲,如象牙般雪白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一雙頎長的美腿**著,讓人不禁心生出一股想要將其扛在肩上的欲望……
見到娘子半遮半掩的姿態,頓時讓徐成令血脈噴張,牛牛一下便紅溫了
這時,雁姬雪回眸一看,絕美的俏臉不由泛起一抹紅澤,一雙美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禁衝他嬌喝道:
“啊,你幹嘛,還不出去?!”
“娘子,你繼續,不用在意我。”
徐成令自然不會放過這曖昧的一幕,眼珠子更加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家美若天仙的娘子。
娘子身材修長,肌膚如凝脂白玉,尤其是那對挺拔的雪峰,仿佛都要麵前的肚兜給撐破了。
好看,太好看了!
“你幹嘛,快出去!”
雁姬雪見他賴著不走,當即惱羞成怒,拿起身邊的各種物件朝他直接招呼了過去。
“啊,娘子你丟我幹啥?”
徐成令有些招架不住娘子的攻勢,轉身推門而出,然後把門給頂住了。
片刻之後,屋內再次傳來娘子清冷的聲音。
“在外麵等著,等我穿好了再進來。”
“好的,娘子。”
徐成令點頭應道,隨後不久,屋內傳來窸窸窣窣的換衣聲。
站在屋外門口,他不禁輕歎了一聲,心裏涼颼颼的。
他也太慘了,娶了個漂亮的老婆回家,隻給看不給摸就算了。
現在倒好,連看都不給他看了。
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徐成令也慢慢注意到,在結婚之前,娘子都是乖巧聽話的,為何結婚後性格變化會這麽大?
難道說,娘子被換人了?
不可能,這麽離譜又狗血的展開連小說都不敢這麽寫啊。
徐成令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家庭地位要不保了。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必須讓她見識一下自家夫君的厲害,在**決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徐成令在門外等著無聊,便在院子裏走了一圈。
就在這時,一道嬌小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主君,這麽晚了,還不回屋休息嗎?”
說話的人正是瞳心,她剛才在院子周圍巡邏。
“額,我出來吹一下風。”
徐成令有些尷尬的說道,他也想休息啊,但他現在有家不能回。
瞳心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繼續巡邏。
就在這時,徐成令突然拉住瞳心的纖手,說道:
“對了,瞳兒,你的手讓我看看。”
他輕輕落下袖口,隻見在她雪白的皓腕上,有一道格格不入的傷口。
“啊?”
瞳心不禁驚呼了一聲,當即想要抽回手來。
但徐成令緊緊抓著她的皓腕,不讓她逃離走。
“不要動,讓我看看。”
徐成令不由加重了語氣,一下將她給鎮住了。
他之前沒有仔細看過瞳心的傷勢,如今仔細一看,才發現她手腕上的傷口很深,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
他不禁皺緊眉頭,神情嚴肅了起來,問她道:
“瞳兒,藥膏呢?你怎麽沒有塗上?”
瞳心猶豫了一下,回道:
“主君,這藥膏很珍貴,給瞳兒用太浪費了,這點傷勢,瞳兒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瞳心一眼便看出主君給她的藥膏極為珍貴,她舍不得用掉。
而且,就算不塗藥膏,傷口也會慢慢愈合,隻是會留下一道傷疤罷了,對她而言沒啥影響。
“我不管這些,我現在隻關心你的傷勢。”
徐成令神情認真的說道,這藥膏本來就是給她用的,藥膏再珍貴,還能比她的傷勢更重要嗎?
“瞳兒,把藥膏給我。”
瞳心被他強勢的態度給鎮住,小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盒子,交給了他。
徐成令打開盒子,將藥膏均勻地塗抹在她的傷口上。
瞳心默默看著,他的掌心十分溫暖,動作很輕,藥膏塗在傷口上有些溫燙。
給瞳兒塗好藥膏後,徐成令的語氣也稍微柔和了些,認真地對她說道:
“如果傷口不好好處理一下的話,將來是會留下疤痕的,就不好看了。”
“反正也不會影響什麽……”
“誰說不會的,我會心疼的啊,你這麽做,隻會讓我感到更加心疼。”
“主君,瞳兒隻是你的工具,為何要為瞳兒感到心疼呢?”
瞳心搖了搖頭,小臉不解地說道。
聽到她這麽說,徐成令感覺到小丫頭的思想很有問題,必須要好好教導一下。
他不禁輕輕握著瞳心纖柔的皓腕,一雙黑眸認真看著她的俏臉,對她說道:
“因為這是你為了保護我才受的傷,我看了就會心疼,那些對你無情的人根本不會看你一眼,你覺得無所謂,但其實你這麽做傷害真正關心你的人的心啊。”
“對不起,主君,瞳兒並沒有想這麽多……”
聽完他的這一番話,瞳心才明白自己這麽做,其實傷害到的是主君的心。
所以,為了不讓主君傷心,她也要對自己更好一點。
想到這,瞳心點了點頭,說道:
“瞳兒記住了,以後瞳兒不會這麽做了。”
“嗯,那就好,你不是誰的工具,而是人如其名的人,人活著隻為自己而活,不為他人而活,要為了自己而活下去,明白了嗎?”
和瞳心說完這些大道理,徐成令便轉身瀟灑離去。
沒想到當初被他瞧不起的雞湯,在這裏會派上用場。
小侍女的思想有點問題,必須逮住狠狠地給她灌雞湯才行。
可望著徐成令離去身影,瞳心卻搖了搖頭。
她早已不為自己而活,而是為了另一個人而活。
……
回到屋子門口,徐成令深吸了一口氣,敲門問道:
“娘子,好了嗎?”
“進來吧。”
屋內傳來娘子的聲音,徐成令推門而入。
此時娘子已經坐在**,身著素衣,如墨般的秀發隨意地放在身後,正準備和衣而睡。
即便身上隻有一件素衣,也絲毫掩蓋不住娘子的美貌。
“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
雁姬雪淡淡說道,說完便準備倒頭睡下。
這時,徐成令走了過來,將雙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肩上,用一雙炙熱的眼神盯著她看,就像是一頭饑餓的狼。
雁姬雪心裏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感覺自己此刻就是這頭餓狼眼中的那隻小綿羊。
“娘子,我……”
“不行,夫君,我的身體還沒完全好……”
還沒等他說完,雁姬雪便打斷了他,同時臉上露出一絲不舒適的神情。
“娘子,你每次都是這麽說的,都半個月了。”
徐成令又不傻,休養半個月還沒好,擱那騙鬼呢。
“夫君,我真的不行……”
雁姬雪還想解釋,隻聽見徐成令突然大聲喊道:
“**有老鼠!”
“啊!哪有老鼠!!!”
雁姬雪聽到有老鼠,俏臉驟然一變,整個人一下從**蹦了起來,一轉眼便跳到了桌子上。
那彈跳力,那逃跑速度,生龍活虎的,簡直比兔子還要快。
“娘子,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怎麽會跑得這麽快?”
“你現在可以解釋一下嗎?”
“……”
屋內的氛圍頓時尷尬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