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挖寶的眾人麵麵相覷,臉上神色有些猶豫,但見徐成令擔保後,這要不挖,陛下怪罪下來,他們還是逃不掉。
而且以相國和陛下的關係,有了相國的擔保,就算陛下真降罪下來,也有相國保著他們。
“都聽你的,相國大人!”
想到這裏,眾人紛紛舉起手裏的鐵鍬等各種挖掘工具,轉身向龍脈走去。
既然有了相國的擔保,那他們也就可以放心挖了,目前隻有龍脈沒挖過,要真有寶藏的話,那肯定就埋在那裏。
沒了心理上的顧慮,眾人開始賣力挖了起來,挖著挖著,很快便有人手中的鐵鍬上傳來奇異的響聲。
他們挖到了一樣奇怪的金屬,表麵塗著黃色的漆料,用手扒開一看,金屬表麵居然還有鱗片的形狀,於是他們連忙通知了徐成令。
“大人,我們挖到東西了,請你過來看看。”
在手下的帶領下,徐成令和孫魚衣來到被挖出的大坑前,隻見坑裏被挖出一樣東西,從表麵上看,似乎是某種黃色的金屬。
看著鮮新出土的黃色金屬,表麵雕刻著鱗片的形狀,眾人又小心翼翼挖開一旁的泥土,這次居然挖出了一隻金色的爪子。
沒等徐成令看出這是什麽,一旁的孫魚衣卻有了反應,她目光緊盯著出土的黃色金屬,從鱗片和爪子的形狀來看,不會有錯。
這是……龍的雕像!
而且表麵泛黃發白的金屬,正是金漆,被埋在土裏氧化後,便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這時孫魚衣恍然大悟,原來皇陵底下埋著一條金龍,這條金龍便是大秦的龍脈所在,如今卻被他們挖了出來。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寶藏就在這下麵!”
孫魚衣突然神情激動的說道,她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麽。
她的話音剛落,突然腳下傳來一聲震動,地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裂開,裂痕瞬間蔓延到她的腳下,旋即割裂開來。
在孫魚衣的一聲驚呼中,地麵坍塌,她整個人直接掉了下來。
在這關鍵時刻,一隻溫暖的大手突然伸來,攬住她纖細的柳腰,抱著她緩緩下落到了地底下。
“這裏是?”
徐成令掃望了一眼四周,眼前光線一片昏暗,頭頂上有光照了進來,他這才大致看清眼前的景象。
沒想到他們腳下居然是一個地洞,看樣子是人為挖出來的,在他們挖掘的過程中,正好將地洞挖穿,腳下站立的地麵裂開,便都掉了下來。
這時有人準備點火看清路況,但被徐成令阻止了,這地洞常年被埋在底下,空氣不流通,如果點燃火苗的話,很可能會導致一氧化碳中毒。
此時,前方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如果是一位商人在此的話,他肯定能聽出這是金子擲地發出的清脆聲音。
其餘人原地待命,徐成令獨自一人向前方走去,孫魚衣有些擔心,但徐成令讓人放心,以他的實力足以麵對接下來突發的情況。
循著聲音走去,徐成令不禁停了下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無比驚人的一幕。
隻見在他眼前有一張巨大的龍嘴,因為先行震動的緣故,龍嘴一張一合,張合間便有數不清的金子從嘴巴裏掉落,在地上堆積起一座金光閃閃的小金山。
這正是他們所要尋找的大秦留下的寶藏,沒想到赫然就在眼前!
如此龐大的金山,足以令任何人動心,哪怕隻是隨手抓起一把,都能讓他們享受幾輩子的榮華富貴。
這時,其餘人也紛紛看向前方的巨大龍嘴,從龍嘴裏不停掉落的金子,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愣在原地,眼中滿是貪婪。
這麽多的金子,就算隨手拿走一部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沒有人能夠抵禦眼前如此巨大的**。
此時,領頭的人向徐成令走了過來,諂媚說道:
“大人,這裏的寶藏被挖出來,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你看這裏這麽多的金子,就算拿走一些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說到這裏,領頭的回頭看向眾人,隻見眾人眼中和他一樣透露著同樣的貪婪,他們都想在這筆寶藏裏分一杯羹。
“大人,你看,其他兄弟也都是這麽想的,對吧?”
領頭的人看向身後的一眾兄弟。
“對啊,大人,我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眾人紛紛迎合道,同時,有人悄悄朝著孫魚衣所在的方向走去。
徐成令冷眼看著眾人,淡淡說道:
“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嗎?”
旋即,他指著前方的金山又道:
“這是屬於大雁的財產,任何人都不能動,我看誰敢打這座金山的主意。”
他的話音剛落,眾人不禁麵麵相覷,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們腦海裏浮現,隻要將相國和那名風水師留在地底,那不就沒人知道寶藏的事情了。
到時,他們分走這些寶藏,將坑埋好,然後遠走高飛,不就行了。
突然間,其中一人向孫魚衣猛然衝去,打算將其作為人質抓住。
在這關鍵時刻,徐成令隨腳踢出一塊石子,擊中對方的胳膊,直接使其吃痛地坐到地上,發出慘叫。
“看來你們打算要動手了?”
徐成令目光冷冷地看著眾人說道。
“大人,你這是何必,看在兄弟們的份上,你就讓出一條路來,不要再為難我們。”
領頭的人代表眾人對徐成令說道。
不曾想,徐成令卻冷冷笑了起來,看著領頭造反的人說道:
“私自拿走這裏的寶藏,這件事若被陛下知道,那便是板上釘釘的死罪,你們恐怕就沒打算讓我活著離開這裏吧。”
領頭之人臉色一變,見事情已經敗露,也不再裝下去,頓時麵露凶光,拔出腰間的武器,衝著身後的弟兄們喊道:
“兄弟們,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我們上吧!”
但當他回過頭來,卻不禁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
隻見他的弟兄們全都倒在了血泊中,被身著魚紋服侍的侍衛所殺,在場隻剩下領頭的一個人。
這時,徐成令冷冷一笑,朝領頭造反的人走了過來。
他早就算到這些人可能會見財起意,畢竟麵對如此巨大的**,人心可能會變。
於是,他便在這些人裏安插了陛下交給他的心腹,這些心腹對陛下絕對忠誠,即便再巨大的**也無法使他們動心。
“給你兩個選擇,自己動手,或者我來動手。”
徐成令將一把佩刀丟到了領頭人的腳下,讓他自行選擇。
領頭人撿起地上的佩刀,反正橫豎都是死,他突然舉起佩刀,向麵前的男人劈了下去。
在這一瞬之間,一名金牌禦衛出現在領頭人的身後,將其給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