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閬園再封閉,外麵的風波還是**了進來。
隻因為龍驤軍的事差不多已經查明。
主將養寇自重,勾連外敵基本屬實,如此一來想要不牽連出虎賁軍都難。
兩支軍隊本就是互守互督的關係,共同守衛著大旻西北邊境。
龍驤軍投敵一事成了不爭的事實,是以一直沒有上報異狀的虎賁軍也有了重大嫌疑。
餘清窈從李策聽到這樣的消息,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偷偷摸了好幾次眼淚。
雖然她是堅信自己阿耶是不會投敵,是不會背叛大旻。
可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
而且虎賁軍遠離皇城,說不準還不知道自身就要大禍臨頭,定然沒有應對之策。
金陵城的流言不知是被誰操控著,幾乎已經是一邊倒地信了虎賁軍也一同投了敵,整個西北防線麵臨了滅頂之災。
甚至兵部已經在起草方案,準備重新擇選朝中年輕將領去替代龍驤、虎賁軍的統將,這就意味著朝廷可能很快就要下令出兵去圍剿叛亂。
數日後,李策的人也核實陶延的下落,很快也找到了機會把知藍互送出了宮,去餘府和陶延見麵。
這就是餘清窈這一整日最期盼的事。
她坐在前院的回廊下,從早上等到下午。
李策哪也沒去,就坐在她身邊陪著她。
兩人等到了太陽西斜,宮裏掌燈,才看見知藍帶著兜帽,鬼鬼祟祟從院門口溜進來。
“知藍,怎麽樣?”餘清窈馬上站了起來,提步迎上前。
知藍似是一天都沒有喝過一口水,連嗓子都是啞的。
但她也顧不上那些,點點頭肯定道:“的確是陶延,但是他說他什麽也不知道,隻是將軍派他回來的時寫了三封信,有一封是給兵部的,一封給姑娘的還有一封是給秦王殿下……”
“那信呢?”餘清窈著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