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
“那要如何?”
“學生擅長自來熟!”
“可!”
一場師徒對話進行的稍微長了點,當許振出來的時候,金麥已經坐在門廊前打起了瞌睡。
一把推醒金麥,許振俯視道“好了,可以回家了。”
“嗯?那您趕車慢點,我還想在睡會兒”金麥有氣無力道。
“好,慢點”許振寵溺的摸了摸金麥的腦袋,師徒二人做上了馬車,臨出發之時,金麥將一枚銅錢塞到許振手中後便倒下準備睡到家。
“嗯,哪兒來的?”
“老道……還的”呢喃著,金麥失去了清醒,睡了過去。
許振這時看向老道的算卦攤子,隻見老道士衝著許振喊道“下次別帶這小子來了,娘的,差點將我算卦絕技捅破!”
許振啞然一笑,從懷裏掏出一枚銀棵子扔了過去道“沒掀你攤子算是客氣了。”
誰知接住錢財的老道沒有生氣,反而揉搓的銀棵子咧嘴大笑道“若天天如此進賬,您盡管來!”
“你可有幸了,往後他天天來!”
許振說完便揚鞭而去,獨留下老道剩下一張黑臉自顧自道:
“誒!我就說別招惹妖孽!”
一身軍甲,腰間長刀,束發戴盔,一身戎馬裝扮的許振坐在自家院落之內,昂首目視清晨的道路。
他在等,等那一個刁蠻公主。
他在煩,一身裝備太重了。
不過他巋然不動,儼然一副即將出征的模樣,惹得許老夫人和陳芩數次側目。
“你在幹嘛?”陳芩走到許振身邊上下打量道。
許振斜眼看了陳芩一下,有重回目不斜視的狀態道“你別管。”
“哦,那你昨天玩泥巴是幹嘛?”
“過會兒你便知道了。”
許振沒給答案,陳芩也百無聊賴的坐在角落裏左一下右一下的劈柴,自從金麥前日起每日進城就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