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幾人也到了正院。..
裴羨得知了經過,這才問道:“所以母親一開始便知道……或說此事都在您算計之內?”
趙瑾點頭:“我坑了段家,更叫大皇子因此被二皇子算計,旁人或許無意深查,可段家與大皇子定然有幾分猜測。”
就算沒有十足證據,大皇子卻也不需要證據。
一來發泄怒火,二來平陽侯府與他本就已經是水火不容的關係,能拿到她的把柄,他自然不會客氣。
所以她先前便自己露了些馬腳給大皇子,叫他查到裴歡顏曾經的這樁事。
木桃手腳早便不幹淨,趙瑾便順勢引解義上了勾,甚至木桃拿私印做文章都是在惜冬監視之下。
所以前兩日在惜春告知她解義已經開始行動後,她便跟著又回京了。
不然到時大理寺上門尋人還跑到京郊來,那多耽誤人家時間呢。
她可不給人家添麻煩。
趙瑾想的也簡單,裴歡顏那事是個雷,謝鬆當初她也沒想過滅口什麽的,若被查到多少是個麻煩。
不如先一步引爆這雷,裴承誌這兩口子蹦躂太久了,也該解決,即便白瑤青沒進去,經此一遭也起不來了,且有苦日子等著她生受呢。
還能順帶坑大皇子一把,血賺不虧。
聽完了她的解釋,裴羨若有所悟:“原是如此。”
裴承州眼睛亮晶晶的:“還是母親聰明!”
“正是,母親聰慧過人,兒子該效仿之。”裴承允也麵帶笑意。
裴西嶺咳了一聲,也道:“夫人早有應對,倒是我多慮了。”
趙瑾偏頭看向他:“今日該多謝侯爺。”
她神色認真,裴西嶺也有些不自在:“不、不必言謝,都是我應做的。”
“對了。”裴承州一拍大腿,“父親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消息如今也人人皆知呢。”
啥玩意兒?
趙瑾愣了愣:“衝冠一怒為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