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咎喝了酒多少是有些上頭的,他竟然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閻雲舟的臉,但是在他剛剛抬起手的時候就被僅剩的理智給勒令放下了,他思索了半分鍾,這半分鍾他辨別了一下自己的感情。
最後確定對著閻雲舟他確實是可以分泌多巴胺的,那麽談一談也可以:
“好。”
幹幹脆脆的一個字讓閻雲舟抬頭,甚至有些驚喜,隨即他就聽寧咎說:
“我們可以談一談試一試。”
“談一談?”
什麽是談一談?閻雲舟沒懂這個談一談的意思,寧咎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從現在看來我應該也是有些喜歡你的,我們可以談戀愛試一試,如果不合適我們可以分手。”
談戀愛?分手?這個兩次詞語不在閻雲舟從前的字典上,但是他明白試一試的意思,這是要試著和他相處的意思嗎?不過分手是什麽?
寧咎見他的樣子有些煩躁出聲:
“就是我們可以以已婚的身份相處,但是如果最後不合適,也不用勉強,都各自退回原來的位置就像現在這樣,你也不能限製我日後的去處。”
閻雲舟這一次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我們試一試,但是不會有你說的不合適的可能的。”
若是寧咎真的對他沒有任何感覺他不會強人所難,但是他此刻都坦言他也喜歡他了,那麽他是不會再放手的。
寧咎對他這霸道的樣子倒是沒有說什麽,已經確定了關係,對於在一個**睡覺這種事兒寧咎也沒有抗拒,梳洗之後很是從容地直接躺到了裏麵,閻雲舟對這個場麵暗自勾唇輕笑。
吹滅了的桌子上的蠟燭,兩個人都累了,尤其寧咎還喝了不少的酒,這說開了的第一夜愣是一點兒旖旎的畫麵都沒有,沾著枕頭就睡著了,寧咎的心中擱著事兒,第二天醒的很早,天都還沒怎麽亮,想起疫病的事兒他就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