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徐文元老虎般的目光,徐盛燦抖了一下,接著急忙說道:“就是發現他們是法老公會的人的視頻。”
“也怪那個該死的伊萬卡,他竟然敢當眾侮辱我們大夏帝國的人,說我們是低賤的大夏老。”
“所以,也徹底激怒了他們。”
“我為了平事兒趕過去處理,沒想到就遇到了這一幕。”
“當時您的好友高崇碧也在現場。”
聽完這話,徐文元緩緩抬起頭,露出詭異的神情。
“高崇碧?”
“是啊!”徐盛急忙說道:“也好在他提醒,否則我真的可能釀成大錯。”
“一旦他們把那個視頻發到網上去,恐怕到時候倒黴的不僅僅是那家西餐廳,還有我們整個徐家呀。”
聞言,徐文元撇了一眼一臉緊張的徐盛,然後背著手轉過身看向窗外。
他這個兒子是老天爺派下來的一個逆子,專門來跟他作對的。
平時冥頑不化,囂張跋扈,老給他闖禍。
不過這一次嘛,他雖然闖了大禍,倒也真正的聰明了一回。
正如他所言,如果先前真的莽撞行事,激怒了陳風那幾個人,其後果恐怕將不堪設想。
沉吟了好一會兒,徐文元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問道。
“和你合夥的那個蘭斯科德現在在哪裏?”
“我也正在找這個王八蛋。”徐盛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是他的電話打不通。”
“現在你大哥外出公幹,還沒回來。”徐文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身打量著徐盛:“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處理,你能處理的好嗎?”
“我?”徐盛抽搐著臉頰:爹,你知道我沒有辦過這種事情,而且這可是關係到我們生死存亡的大事……“”
“你也是該學著曆練一下了。”徐文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讓飛鷹小組配合你。”
“隻要你那個合夥人,什麽蘭斯科德一旦出現,立即抓捕。”
“可他要是不出現呢?”徐盛急忙說道:“那該怎麽辦呀?”
“你這個蠢材!”徐文元沒好氣地點了一下徐盛的額頭,沉聲說道:“你手裏不是有一張現成的牌嗎,為什麽不用?”
“爹,我沒明白你的意思。”徐盛摸了摸剛才被點的地方,一臉委屈的問道。
長歎了一口氣,徐文元壓住心頭的怒火。
“就是被視頻拍下來的那個什麽大洋馬伊萬卡呀!”
“她既然敢喊出是法老公會的人,那就說明他也是其中的一員,雖然是個小嘍嘍,但他的上家肯定就是那個什麽蘭斯科德呀!”
“你隻要控製了這個伊萬卡,還怕那個藍思科德不出現嗎?”
聽完這話,徐盛頓時一拍腦門,當即恍然大悟。
“我明白該怎麽做了,我現在馬上就去。”
話音一落,他立刻轉身匆匆就走。
“等等。”徐文元突然喝道。
剛走到門口的徐盛頓時一怔,接著緊張的回過頭話。
“話我要說在前頭。”徐文元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件事是你闖下的大禍,自然應該由你來平息。”
“如果事情辦砸了,我不介意大義滅親。”
最後這大義滅親四個字一出,徐盛頓時心肝一顫。
他很清楚這四個字的分量,也很清楚這段警告的後果。
如果這件事情一旦辦不成,到時候這個老爹恐怕會要了自己的命,以此來平息輿論的怒火,保住徐家和他自己的位置。狠啊!
果然夠狠!
想到這裏,徐勝衝著徐文遠點了點頭點。
“我這次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好,你看好了吧。”
說完這話,他轉身匆匆就走。
隨著書房門被關上的一瞬間,徐文源背著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我怎麽就生出了這麽個逆子啊?”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突然,安靜的書房裏,響起了一個雄渾而蒼老的聲音。
猛然扭過頭,徐文元隻見一側的內屋裏,走出一位身披袈裟,身材魁梧的老和尚。
“我說老淨空,偷聽別人談話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徐文元冷冷的說道。
“罪過罪過!”被叫做淨空的和尚緩緩合十作揖,桀桀笑道:“老衲也是偶然路過,聽了一耳朵而已,鎮守使大人不必過於計較吧?”
“你既然聽到了!”徐文元緊盯著淨空老和尚:“那你這個瘋和尚可就逃不了幹係,也躲不過去。”
這話一出,淨空老和尚頓時哈哈一笑。
“老衲如果想躲,鎮守使大人未必攔得住。”
“可是正因為老衲不想躲,所以才出來多這一句嘴。
說到這裏,淨空老和尚緊盯著徐文元。
“鎮守使大人,你說吧,要老衲做什麽?”
“我擔心那個逆子辦不成這件事。”徐文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且他的實力也未必能控製得住法老公會的人。”
“你不是派了你最得意的飛鷹小組配合他嗎?”淨空老和尚沉聲問道:“這還不放心?”
“飛鷹小組是我手中的王牌。”徐文元沉聲說道:
2
“但是,他們現在要麵對的可是法老公會的人。”
說到這裏,徐文元抬起頭看向淨空老和尚。
“我們對對方的底細一無所知,還是保險點好!”
“我明白了。”淨空老和尚悠悠的點了點頭:“你是想讓我去助二少爺一臂之力?”
“你可以在暗中協助。”徐文元伸手拍了拍淨空老和尚的肩膀,沉聲說道:“如果這個逆子自己能夠完成,自然最好。”
“讓你去助他,是為了以防萬一,到了關鍵時刻可以幫我收拾殘局。”
聽完這話,淨空老和尚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接著賤兮兮的笑道:“那麽鎮守使大人可又欠老衲一個人情啊!”
“我說你一個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徐文元抽回手,沒好氣的說道:“怎麽把這人情世故看得這麽重啊?”
“老衲雖是出家人。”淨空老和尚桀桀笑道說道:“可老衲修的是陰陽五行,奇門遁甲!”
“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你這個瘋和尚。”徐文元苦笑著指了指淨空老和尚:“將來你肯定要下地獄。”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淨空老和尚哈哈一笑:“再說了,有人上天堂總得有人下地獄吧?”
“好!”徐文元哈哈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就欠你這瘋和尚又一個人情。”
“我的事情是安排妥當了。”淨空老和尚收斂笑容看向徐文元:“那麽你呢?”
“我嘛……”徐文元漸漸虛眯起眼睛:“自然要去會一會幫我兒子指點迷津的高人。”
“人家給了這麽大一個恩情,總不能無動於衷。”
“我們徐家畢竟是書香門第。”
聽完這話,淨空老和尚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好吧,那你我就雙管齊下。”
說完這話,淨空老和尚雙手合十,喊了句阿彌陀佛。
接著身形一閃,瞬間化成一道金光消失在原地。
BD購物廣場內。
陳風帶著兩位絕色美女和耿博彥轉了整整一個下午。
手中提著的東西大包小包,就像搬家似的。
他們還真是低估了兩位絕色美女的購物欲望和強大的戰鬥力。
這一路過來,她們每一家商鋪都得去逛一遍。
不管是穿的用的還是吃的,隻要她們感興趣,盯上了肯定不放。
從購物廣場的1樓一直逛到5樓的高檔服裝區域。
兩女突然齊刷刷的在一家高檔服裝店的門口停了下來。
“你覺得那件衣服怎麽樣?”高青玄小聲的問道。
“很符合你的氣質。”雲紫菱嬌俏的點了點頭:“而且也隻有你才能駕馭得了紅色。”
“我也這麽認為。”高青玄咯咯的一笑:“我覺得那件白色的很適合你,比較清純清晰。”
“我也挺喜歡的。”雲紫菱急忙點頭。
“怎麽著,咱們在掃一波?”高青玄帶著壞笑問道。
“走。”雲紫菱一把拉起高青玄,直接進了這家高檔服裝店。
站在門口的陳風和耿博彥,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麵麵相覷著。
這一老一少同時露出苦澀的神情。
陳風還稍微好點,畢竟是個年輕人,也深知這些美女購物的欲望有多強。
可是耿博彥活了大半輩子,連個老婆都沒有,連個戀愛都沒談過,哪裏知道這些年輕女人們的恐怖?
更何況,他堂堂的一個陳家八大長老之一,鑽石修為的靈武高手,現在竟然淪落到來給兩個小丫頭拎包做苦力,這還是他一輩子都沒想過的事。
透過玻璃,看著兩個丫頭進了這家高檔服裝店,歡天喜地的到處亂逛,耿博彥蒼老的臉上露出苦澀。
“她們還買呀?”
“就我們手上這些東西,夠她們穿10年了。”
“你不懂女人。”陳風似笑非笑的說道:“女人的衣服哪兒是穿壞的,那是換季,懂嗎?”
“換季?”耿博彥不由得撇了撇嘴:“老子身上這件羽絨服已經穿了10年了,也沒見有什麽不暖和的呀?”
“你懂個屁呀。”陳風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女人嘛,就這點愛好。”
“更何況,男人賺錢難道不是該給女人花嗎?”
額了一聲,耿博彥頓時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