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他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因此推了推言禦。
“你是忘記鬆開我了嗎?”
言禦聽著時簡這句話也搖了搖頭,“不是忘了,而是不想。”
他到現在都清楚地記得時簡離開時的樣子,起初言禦每一天都帶著希望,覺得時簡很快就會回來。
但是時間久了,這種希望就慢慢轉變成了失望。
言禦不善於表達,但卻經常在備忘錄裏記錄每天單調的生活,和對時簡的思念。
今天醒了,但沒看到他,今天也不是特別的一天。
過了一個月,他還是沒回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麽樣,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三個月了,很想給你發消息或者打個電話,但你說過這段時間不希望我聯係你,那就如你所願。
...
時簡拍了拍言禦的後背,“沒事了。”
言禦這才鬆開時簡,看著眼前的人隻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這麽看我幹嘛。”
時簡噗嗤一笑,“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
言禦急忙否認,“隻是我太久沒見到你了,有點...”
他停頓了一下,“抑製不住。”
時簡聽懂了言禦話裏的意思,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試圖轉移了話題:
“我聽說我不在的時間你們表現也挺好,差點就拿到冠軍了是吧,輸在了巔峰對決。”
言禦“嗯”了一聲,“我們拿的陣容剛好被克製了,所以很遺憾和冠軍失之交臂了。”
“雖然可惜,不過也說明了你們現在的可能性。”
時簡摸了摸言禦的腦袋,他也是第一次在站起來的情況下去摸言禦的頭,突然發現言禦竟然還比自己高一些。
“你都吃什麽長大的?”
時簡隻覺得不可思議,他自己體檢的身高都是180.5了,但言禦比他還明顯高一些。
言禦眯了眯眼睛,“你現在是在沒話找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