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是没有想到,这健美操竟然还能和我们排球的训练结合在一起,我感觉到今天的热身整个人都活动开了呢。”
“对啊,我有感觉浑身都有律动了呢,后面的模拟赛节奏好像都比之前控制的好了。”
“我觉得之后我们的热身操可以用今天多姐教我们的,不仅充分的热身开,而且里边的动作好多都跟我们打比赛时用到的动作相似。似乎比先前咱们做的那操更全面些了呢。”
晚间训练结束后众人抵达食堂,姑娘们的八卦时间到。各说着今天这另类的训练,似乎有着比想象之中有更好的效果。
“没想到你的这个想法还很不错的样子,看她们那么欢乐的说着感觉上好像没有搞砸。”为了使这些姑娘们不起疑心,训练结束后多哆跟清白便跟着她们一起到食堂吃饭,开饭时,姑娘们老位子坐着,清白跟多哆自然坐着平时她们三个人坐着的位置。
队里姑娘们说聊的那种开心气氛,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多哆也能感觉的出来,今天她教的东西似乎还过得去。
清白莞尔一笑回答多哆说的话,“是多老师教的好了。”
想出这个法子的虽然是他,但是全程参与到教学之中他这个学医的并没有做出任何贡献。
见他如此说笑,多哆一下没忍住笑。其实一开始她自己也不能确定这样到底行不行,对于健美操的编排与教学毕竟是自己的专业她自然是得心应手,可是要与这排球相关结合,在清白说出这话时,她脑袋里是一片混沌的。
直到排球馆里,清白跟她说,每个项目都会自己独特的热身操,这个作为专业是体育教育相关的你自己肯定最清楚了。多哆点头,这个的确是,田径以各种跑和关节拉伸为主;而一些球类,则会在最基本的热身操里面加一些自己关于自己球类的常用动作,相互结合在一起以达到活动开身体各个关节。
多哆回他一句,你说的这个,我想她们女排队训练这么长的时间,相信潮汐她肯定已经为她们制定了很好的热身操了,不需要我在改动吧。
清白很淡定的回她,的确是有她们排球队的热身操,但是还不够全面,你还不知道吧,这队伍里面,后来新加入的球员还有存在身体不协调的;也有身体相对于来说偏胖类型的。距离训练还有一段时间,我相信以你的专业能力肯定能编出一套既能很结合排球常用动作,且能带动身体节奏的热身操的。
多哆听后抿嘴沉思,她的专业能力肯定没有问题的,毕竟接触这么长的时间,加上她对排球的认知就算是渣,但是还是知道一些。外加室友还是排球队的,要编肯定有的办法。但……
总不能一个下午的训练都跳这操吧,她能编也编不出这么多啊。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肯定不会一直跳下午的,她们毕竟是排球运动员又不是啦啦队。”清白说出这话可把多哆给急死了,能不能一次性把计划给她说的明白了?
清白笑着跟她说,你是不是傻,你前半程搞定了她们的热身,后半程按照先前潮汐同学给她们制定的阵容配备让她们打模拟赛不就完了?
要知道,这平常练的如何如何的全面到最后还不是在实战中考验这只队伍的水平。
多哆一听,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是,咱们俩都是门外汉啊,能看的懂她们的比赛么,而且就算能看的懂一些,又怎么知道哪里有问题。”
清白叹了口气,“你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我们是看不懂,但是有人肯定看的懂啊,这个问题呢,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安排。”
这也是到了训练时,清白找段增的原因,找一个看的懂比赛的人,纪录整场比赛所有的问题和数据,出了问题,直接说给她们教练听不就完事了。
就是这样,两个门外汉以极其‘专业’的态度呢,又为这只新兴队伍的起步贡献了很好的一个历程。
这也是所谓的,就算一件事情哪怕你心里在没有底,但是该有的态度还是要实打实的。这样,别说是糊弄小孩了,大人都足以蒙骗过关。
那边女排队员们三两交谈着,这头清白跟多哆闲散聊着,今天在训练场上看的多哆,似乎也是清白没有见过的,那种活力气息让人的眼光不得不停留在她的身上。
“你也在这附近实习么。”清白不知觉中问了出来。
多哆吃了口饭,心里在思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嗯,差不多吧,不是很远。”
清白奥了句低头也吃了两口饭,怎么感觉安静下来的他,很不一样呢,多哆回答后在心里想着。
其实他们两个不比潮汐跟幸坷他们不说话吧,气氛不至于那么奇怪,多哆感觉一下安静下来气氛怪怪的,所以呢,她吃着吃着突然笑了起来,找了个话题开始说起她们实习的事情。
“你还不知道吧,说起这实习的事情特别好玩,我们的专业呢是体育教育,实习居多都在学校里边给学生们上体育课。今年我们班大多数人都在大学里实习,给大一新生们上课,但是偏生到了潮汐这里就成了高中,而且还让她给带队训练。”
“我们一开始得知都挺惊讶的,因为一般来说,要带队的话,都会在本部跟着自己教练一起,单独出来还是比较的少的。当然啦也有可能是我们潮汐太优秀了,人家需要这样的人才,不过我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少。”
清白听着挺有意思的,还是头一次听说她们系实习的事情自然也是好奇便问起多哆这话怎么讲?
“你想想啊,实习生终归是实习生,即便是带一只高中队伍也比想象中要难很多。学校为什么不聘请一个有资力,或者说是比较资深的教练,而是要动用我们实习生,当然我不是说潮汐不能胜任,而是对她来讲,压力太大了。那时候她得知自己要来带学生训练,聚会什么都给推了,每次回到宿舍都看资料,画战术训练计划到很晚。”
“而且她带训练还比我们出去实习的时间要早,我们出去实习时她都带了好几天的训练了,有一天还在学校这边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赶在去送我们,那脸色的极其的不好。我们虽然没问怎么了,但是都很心疼她。可她偏生又是那么一个凡事都憋在心里的姑娘,让人是心疼又是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