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吧,也有可能是因为太早就步入运动生涯,一开始并没有后来出现的这种现状。有一年出了意外,那之后,经期开始紊乱,嗯。”
“怎么个紊乱法,有注意么。”医生听潮汐说后,在病历本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接着问她。
潮汐盯着脑袋,这以往都是女生们私底下自己闲聊才会问的问题啊,现在要她说的这么清楚,额,的确是要好好整理整理的。
“刚开始会出现一个月两次,然后,一段时间没有,一段时间又会跟血崩一样……”潮汐声音越说越弱。
“这个有规律么。”
潮汐摇摇头,“应该是没有吧。”
“出现这种情况没去看医生么。”
“肯定是去看了呀,但因为情况特殊,嗯。”潮汐很是笃定,作为一个姑娘家的,出现这种问题肯定是要去看的啊。但是看是一方面,调理恢复又是另外一方面啊。
那医生接着又问她,你们教练知道这事么。
潮汐回答,大概都有了解的,但因为队里的姑娘十个九个不正常,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嘱咐我们要去看医生啊。要实在是特殊情况只能耽搁训练了。
“而且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嗯。”
听到这里,那医生冷哼一声,“你那女教练肯定还没结婚吧。”
潮汐被他的表情逗笑,“你怎么会知道,是还没有结婚呢。”
可转念一想,这两者有关系么?
不知道是为什么,潮汐总有一种感觉,这医生是来给她打抱不平的。潮汐正想要替她们教练说句好话澄清下,她们老刘的为人,接着那医生便开口说道,那么接下来说说你的手伤吧。
潮汐舔舔嘴笑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伤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左撇子换成右手使唤很不适应吧。”医生说这话时,语气里包含了很多种意思。
“没有啊,我左右手都能用的。只不过习惯左手而已。”潮汐不以为然,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才赌场厮混了一段时间,面对那赌场的老千她私底下研究过筛子,总觉得左手玩起筛子来比较的炫酷,让人有信服的感觉(也不知道从哪里感觉出来的)偷偷自己玩的时候都用的左手。
后来慢慢养成习惯,到去队里打球时,都用的左手。就这样一致被认为是左撇子,也是因为这左撇子的优势,才会有后来无比巧合的意外导致左手存有不灵便。
“这么看来,那次意外倒是把你的本性给暴露出来。”一个不是左撇子的人,却使用的无比灵活于左手。发生事故后,又能迅速的恢复于右手继续打出毁灭性的球,只能说,老天爷赏的饭吃,天生的。
“医生你说笑了,这哪叫什么本性,只不过是伤了左手,刚好,我的右手还好好的。也正好我的右手也很灵活而已。”
潮汐面不改色,提前那段过去的事情就是如此。
医生莞尔,知道接着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了,起身收好本子放好笔。
“最近省联赛你不会还要上场吧。”要说前面他说的话,潮汐是属于一副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都会回答的无所谓表情,那么现在他说的,足够潮汐大吃一惊。
他是怎么知道省联赛的事情,他怎么感觉对排球知道很多的样子,医生也会关心这种事情么?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潮汐脑回路想了很多。
“你……”
“我曾经是省队的队医你信么。”那医生很是明了知道猜到她的反应,莞尔一笑说出了他的过去。
呼~好吧,原来如此,难怪了。神经大条的潮汐并没有多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说的省队是哪里的省队,也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曾经她们那老刘教练也在省队呆过啊。
见潮汐不说话,那医生离开之前再次说了句,“我们还会在见面的。”
“洛潮汐,你别骗人了,你们说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就讲的这个!我不信。”
“我骗你干嘛,他真的和我说,我们之间还会在见面的。语气很阴森。”医生离开之后,多哆等人进来。
说聊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好奇死多哆了,她赶忙问说了些什么,潮汐自然是把后半程的问题大概的说了些。
“你说,他不能是看上我了吧……”
众人:已吐血身亡。
纷纷表示果然是被砸中了脑子的人,说出来的话都如此的天方夜谭。
多哆依旧不死心,她越是这样子,代表着跟那医生肯定说了很多事情。
潮汐无奈只能叹了口气,“你们非的逼我说,要我真的说了你们别不信。”
多哆见她有要说的意思了,眉眼笑开,不过……
“洛潮汐,我开始怀疑你的脑子里面是不是浆糊了!”就在刚刚潮汐很淡然的说,奥,那医生肯定还说了其他的啊,他问我,我们教练是不是还没有结婚。就这个问题,我们倒是说了挺多的,毕竟我那教练啊,嗯,是拖的挺久了,是吧,林哥。
对此,多大小姐很生气,倒也终止了此刻的话题。
大家也都清楚潮汐的性子,她想要说的,不用问巴拉巴拉的就说了;不想提起的,无论你用何种招数,是不是克星都不管用。
医院那边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没强留住院,倒是说还有反应的话,在来医院重新拍片。潮汐听的明白这次拍的片子没有很针对性的拍手只是拍了脑袋,毕竟球打到的是脑袋嘛。
想到这里,潮汐突然想到,既然没有拍手部的片子,为什么那医生知道她手受伤的事情。而且那么准确的知道,她惯用的是左手而不是现在用的右手?
这成为了潮汐出院后的第一疑惑,回去宿舍的路上潮汐皱着眉想这其中的关联,一行人也没有注意只当她是刚出院还没有调整的太过来。
那个医生,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啊,只是为什么觉得他的眉目很是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呢。可到底是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