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是隔天比賽的開始,人疊著人的現場裏潮汐依舊是沒能琢磨明白,清白昨晚上說的那一句:你難道沒有覺得,那個叫鄭染的有一些奇怪麽,甚至他看你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勁。
你就當真沒有半點猜測他嗎?
潮汐一愣,似乎她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點上來,也不知道為什麽清白會有這樣的想法,開始有試著和他去說關於餘鬆最後發生的事情和他現在的處境。
“所以一直以來,看似所有的一切都是餘鬆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尤主任給人以假象在操縱著。”清白聽到這個消息後,同樣為之一怔,潮汐接著說,“不知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北高的曾教練是他的妻子,她和尤主任,還有餘鬆和他的妻子小繪之間的事情實在是過於複雜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尤主任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利益。而單單是為了報複。”
報複餘鬆既然給予了他深愛的女人一個承諾一個家,最後卻忽略她,甚至是對她心有嫌隙,到最後隨著什麽都消散了。所以他從很久之前開始潛伏,然後假裝和餘鬆關係一如既往,而後在不經意時,憤然一擊。
措手不及到一敗塗地。
“林哥那邊在比賽前說是收集到了餘鬆的罪證,貪汙,附屬二中新建的體育館和咱們先前住的還沒有對外開放的職工宿舍,是他轉移資金之一的去向。不知道還有沒有是其他,一切都等教育局那邊派人調查才知道,餘鬆離開前有跟我聊過,但說的不多,得知他暴露時,我還想要在見他一麵來著,但是無果。”
“他離開的過於匆忙,隻留給我一張紙條。”說著,潮汐拿出了自己記錄本,翻開中間的那頁,拿出餘鬆最後委托段增交給她的紙條,清白看到那些的時候眉頭有一皺。
潮汐繼續說著,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給的了餘鬆觸動,他說他怨隻怨自己明白的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