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你隐藏的好深啊,要不是今天有看到你在球场上单凭个人强攻打出那样的球来,我都不知道该要怎么找到突破口组织进攻了呢。”离开体育馆后,一行人在去吃饭的路上各自交谈,莫兰最先对徐幽幽发出感叹。
二传是作为一传和主副攻之间的衔接,身为是二传手的莫兰,同时也和简一一徐幽幽都是中学时的同学。早两年之前,那时徐幽幽的球技就比寻常人更加突出几分。
而她们三个人,无论是在球场上,还是生活里都算是走的比较近的,但莫兰和简一一都未曾有所察觉在徐幽幽的身上竟然还潜藏着这样惊人的技能。
面对今天徐幽幽的强势转变,别说是打的对面J大附中队员有所怀疑人生,就连是附属二中的姑姑娘们,都被她那可怕的个人强攻给震摄到了。
莫兰所提出来的困惑,徐幽幽浅笑没有说话。
左撇子大有人在,但,想要做到左右手通用并且两只手的威力和着重点相辅相成,那是少之又少的。
而这其中的心酸,又岂能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
徐幽幽为了能够练成这招让人根本是无法抵挡住的招式来,经历过怎样一个漫长的过程,那曾经在徐父而言都无比心疼。
哭过、想要放弃过也崩溃过,可最终还是坚持下来。化成是那一句,所有的苦不堪言都是无法言说的美好。
可现实总是不尽人意,是咬牙坚持下来了,却在有所成效时,一切都终然而止。
也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关于她左右手的秘密,因为她还没有机会来得及去把她终有所成的技能给带到实战之中去,突变异故,所有在顷刻间都被抑制。
即便是跨越杂乱暂且是放下了那些不肯松手的执念,得以重返球场,却碍于个人的心理缘故,就算她在球场上一次次被争对,被压制的死死的,但她都不曾想过要动用曾经和那个人一起朝夕相处苦练出来的技能。
但凡只要是有一些些有那样的动机,念想的思绪就会开始无止境的蔓延和泛滥。
脑海里全部的所想到的,都转成为是,那段只他们两个单独相处在一起美好纯真的时光。
在徐幽幽而言,她信奉着有些东西,你不去想,不去念,就会慢慢的淡忘。
可一旦你涉及到丝丝的相关,肯定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直到,她实在是不能够容忍别人欺负到她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员身上来,在紧要的关头里,身体的本能推动着她的灵魂,一切都有了变数。
原本以为会很难受,甚至应该是会有一种压抑才对,但却被队友们开心笑容填补的没有一丝缝隙。
徐幽幽一下子觉得,其实,再次触碰到和他的相关,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还好,似乎也没有什么。
别说是这个技能关于他了,就连是她入门的所有都是他给启蒙的,想要彻底的避开和断掉,唯一的可能就是不在打球。
但这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就算后来刘庭对徐幽幽的态度的确是天翻地覆的冷淡,但如果不是他,也不会有今天这般让人啧啧称赞的徐幽幽。
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记最初对你好的那个人,刘庭于她徐幽幽而言即是如此。
......
饭后徐幽幽最先去是去看望的简一一,她已经清醒过来无大碍,只是当时那一下,难以承受住晕了过去。见是徐幽幽来,简一一为了让她放心还故意开自己的玩笑说,你看着我,又晕倒了一定是我最近吃的太少了才会这个样子的。
徐幽幽知道她在缓解气氛,浅笑了两声后用略微轻松的语气回应着简一一,同时也在调整着她自己的心绪,“原本我想要还一个球给那J大附中主攻的,但是还没有打到两个球,她们教练就把她给换下场了,你看她们就跟怂逼一样是吧。”
即便是简一一说她没事,可在徐幽幽看来还是满眼心疼,原该躺在这里的人是她才对,现在她却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反倒是她的好队长在这里遭罪。
内心里还是被愧疚填了一些。
“所以我们最后以3比0的姿态打的她们小溪流水哗啦啦是吧?”以简一一对徐幽幽的熟悉感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她心里的歉意堵在了眉头,顺着她的语气说起来了J大附中。
简一一或多或少都听说了一些在比赛现场里的状况,因为郑染有在关注着直播的走向。在得知最终是以剃‘光头’的分战胜J大附中,简一一不免一笑,这果然是被激怒后徐幽幽的风格。
她生起气来,可是什么颜面都不顾的。
只她很少动怒,向来都是温文尔雅的,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喜欢生气的人,除非真的是被逼急了。
“是啊,下午就决赛了,好快。”徐幽幽稍稍有感慨,简一一接过话问,“你什么时候右手也打的那么灵便的?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简一一对徐幽幽的了解那可是从她自己开始打球时就以她为研究目标的,在为熟悉不过了。她敢保证,她绝对是没有看到过徐幽幽打出这样的招数来。
难不成是后来躲避着大家时给学的?
疑惑的点卡在了,怎么在闭关隔绝的两年多时间里技术是不退反进打的是如此霸气。
“其实,在念高中一直之前每次在学校训练后我跟着我私教一直就在苦练这通用的双手。他曾经说过,左撇子大有人在,早晚都会被抑制住,但唯有是能够左右手通用,那才让人真正的措手不及。”
徐幽幽解释,简一一半躺很认真的在听着,她知道她说的那个是谁。
但徐幽幽不提这个人,她也不会去触及。
“可以稍稍打出样子来的时候,家里又出事了就一直都被隐藏着,在往后些日子,自己又和自己过不去,死活都说再也不会去触碰那些了。”
“但是我没有办法,就让你这么白白的受委屈,有些东西,既然说理不通,那肯定是要以其人之道还以治其人之身的。”
徐幽幽大概的和简一一解释着,简一一听后内心难免也是好一阵的触动。
“那教练,她先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