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做好被暴擊的準備了,倒是可以去試試。”
在潮汐說完後,隻見她跟前的人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大概想要告訴她,想要試一試,你先要有足夠的承受能力。
“要不要我放個大招你先試試?”
對方輕哼一聲,“我自帶防禦,自動回血。不像是某些人,嗯,小兵都還沒有到的齊全,就打算去攻城略地。到時候機關傷害外加小兵,不用對方秒你,自動狗帶。”
這一番話,一般人可能聽的不大明白,但是潮汐可是聽的很清楚。沒別的意思,就是告訴你,啥也沒準備好,上去就是送人頭,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前些天看清白那家夥打遊戲來著,那些隱藏起來的術語,不用看他的眼神,她都能理解。
“那咋辦啊,她爸我找過了,她老爸的緋聞對象我也去會過了,就連她的相識我都去打聽過了。這就隻剩下她老媽了,難道要我去挑戰暴君?”徐幽幽在怎麽還是個學生啊,就算她性子再冷,對她的傷害有她那老媽厲害?學藝術的女生,別看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攻擊力也好強的好伐。
就跟遊戲裏的女法師一樣,雖然脆皮,但是最後一個大招能把你打飛上天。何況她老媽已經是在社會上混出了自己小天地的女人,wuli水哥認慫,表示怕。
“暴君一個人也是可以打的。”
徐幽幽幸坷見過一次,是在學校開學初慣例的體檢上。她往那群學生裏一站,撇開身高來說,她整個人身上的所散發出的氣息都和其他女生完全不一樣。
她很安靜。那雙眸子,很漂亮的丹鳳眼;緊抿的嘴唇帶著點朱紅;大概是遺傳她的老媽,很標致的五官,頭發很隨性的搭一個皮筋在身後,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
那麽一刻,就連幸坷都覺得,這個女孩子對比當個排球運動員她的確是更適合當一個鋼琴藝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