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悶離老遠就看到了宮璿正在女生宿舍門口叉著腰往這邊看,不由得就感覺有些心虛,不停的盤算著等會該怎麽解釋。陳悶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最後幾乎就是蝸牛的速度了。
“我看你能不能走到最後變成倒著走。”宮璿心裏嘀咕著,死死盯著陳悶。
“嗨,學姐,這麽巧啊!你在這幹嘛呢?”陳悶想了半天,選定了這個開場白。
宮璿心裏罵他白癡,連話都不會說,不過她還是不說話,依舊死盯著陳悶。
陳悶一看宮璿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心裏不由得就發毛。
“做自己!做自己!”陳悶心裏不斷給自己提醒。
“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對你說了謊。我看你打了那麽多電話,怕你又罵我,所以說了謊。我下午帶班裏籃球隊去訓練了,沒有帶手機。”陳悶如實交代,愛咋咋地吧。
出乎陳悶的醫意料,宮璿並沒有發火,反而臉色好多了。
“你就直說不就好了嗎?我就算生氣也不能把你怎麽樣啊!可是你說謊騙我就不對了。”宮璿像老師教育學生一樣說道。
陳悶見宮璿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火,連忙點頭迎合。
“那你們練習的怎麽樣?”宮璿問。
陳悶搖了搖頭,跟宮璿說了一下他們班籃球隊的情況。
宮璿沒忍住笑了出來,道:“你們這是過家家呢?”
陳悶滿臉苦悶,沒有作聲。
宮璿看在眼裏,心裏怪不好意思的。她也開始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真的很喜歡打籃球。
“沒事,不是還有一個多星期來著,你們國慶節別回家,好好訓練,最起碼到時候能拚一拚。隻要能贏一場你們就是最大的贏家。”宮璿轉而安慰道。
陳悶點了點頭,問道:“你今天打我這麽多電話有什麽事情嗎?”
宮璿一聽,馬上又有點生氣地說道:“說好了你歸我管的,我們啦啦隊要為後麵的籃球賽排練,那些衣服啊道具啊總得有人來搬吧!總不能指望我們女生幹這些活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