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拉著我們一群人來到電梯麵前,按了電梯按鈕。
在現場,我們被拉著還原站位,這樣導師覺得還不夠,推開我,親自站到了我的位置,然後讓簡迪跟蔣辰歸位。
簡迪估計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直接抱頭痛哭,蹲在了地上,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對導師說:“老師,你為什麽要這樣包庇蔣辰?”
李楠也十分心疼自己的女朋友,上前抱住簡迪,氣憤地說:“簡迪再也受不起刺激了,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警察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推了推李楠:“小夥子,先送你女朋友回去休息吧。”
“馮若若,你來站簡迪的位置。”
怎麽又是我?!
真是造了孽了。
我打了個嗬欠,站在導師和蔣辰中間。
當時簡迪是在我的斜後方,蔣辰站在簡迪的正後方,並且中途伸了個懶腰,那個懶腰看上去太刻意了,就像是做了虧心事後故意裝作無事發生一樣。
事實證明,導師在我那個位置,即使死盯,也不可能看到站在簡迪正後方的蔣辰對簡迪做了什麽。
但導師還是不死心,重複做了好幾遍實驗。
沒吃飯加沒睡覺的我實在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咚”地一下重重摔倒在電梯內。我暈過去之前,感覺到有人把我抱起來了,一直搖我,叫我的名字。
根據在場人員的情況來看,導師不可能來抱我,警察不方便來抱我,所以那個人隻有可能是蔣辰。
我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腰酸背痛,看了看四周也不是熟悉的環境,隱隱約約聽到外麵有兩個人在交流,仔細一聽,其中一個聲音很熟悉,是蔣辰。
另一個聽對話應該是校醫院的醫生。
我掃了一圈周圍的環境,上一次來這邊好像是開學體檢的時候—校醫院。
“她沒事吧?”蔣辰問。
“沒事,就是有些低血糖。研究生階段發生這種事情還挺多的,尤其是女生,扛不住科研的壓力,去年就有一個……”校醫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