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目走了以后，第二天一大早，那对情侣同伴也走了，他们连招呼都没打一个。不过顾杰说，他们很有素质，房钱主动留下了，就像你一样。
顾杰就是给他们下面的人，也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小璞对顾杰说：“我饿了。你下的面真好吃。”
顾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一个女孩，别开黄腔。”
小璞接着说：“我想多住一些日子，不过我没钱。你看着办吧。”
顾杰抬高手，似乎想要抽小璞一耳光，结果他只是伸到小璞的耳朵边，帮她把头发拢到脑后。
小璞就愣了。
这个头发有点长，胡楂清晰，浑身邋遢气质，牛仔裤配拖鞋的男人，默默转身走到灶台前，烧水、煮面、煎蛋。小璞坐在油腻乌黑的饭桌前，两脚踩着长条板凳，等着面条煮好。她看着顾杰的背影，这男人话太少，反衬得鸟鸣山更幽，小璞听到了鸟鸣，这的确是在山上，同时她还听见了更加奇怪的叫声。